她现在连动一下都很难好吗?
凌初夏死死地瞪着时澈,然后一把扯过被子,蒙头蒙脸地盖住,半点儿也不想要见到时澈的架势。
可惜凌初夏此刻,柔软无力,眉目含情,怒瞪着眼睛朝着时澈瞥了过来,不但没有半分的震慑力,反而带着无意识地诱-惑。虽然他已狠狠地要了她一个晚上,可现在被她这么一眼,他的喉咙一紧,身体似又开始有些反应。
他不禁闭了闭眼,轻吸了口气,想着凌初夏果真是他的致命软肋。他向来从容克制,深沉内敛,有着极强的自制力,可所有他引以为傲的优点,到了凌初夏这里,全部化为灰烬,他不由唇角勾了勾,带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可即使是无奈,仍是带着心甘情愿的满足。
时澈抬手扣好了最后一个袖扣,仔细地整了整袖口,这才迈步走向床边,坐下,手隔着被子轻拍了拍凌初夏,声音温柔似水,“初夏,起床了,不然我们赶不上飞机了。”
凌初夏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似是没有听见时澈说话一样,时澈抿了抿唇,手微微用力,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被子给拉开了,一拉开,又对上了凌初夏那充满怨气的小眼神,他止不住地笑了笑,稍稍俯身,薄唇吻在了她的眉心上,开口的声音低哑柔和,“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嗯?”
他昨晚也并非不想克制,只是她的那一句话,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只想要抱着她抵死缠-绵,谁知道她身体这么羸弱,这么一想着,他不由地再次开口,“初夏,回去之后,你每天早上跟着我去跑步吧,这身体素质太差了。”
凌初夏本还一肚子火呢,结果时澈还来这一句,她的双眸瞪得瞪大,漂亮的贝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双手忍不住地握紧了拳头,一把重重地捶在了时澈的胸膛上,咬牙切齿地道:“时澈,你还敢说!”
时澈任由她打着,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又吻了吻她的唇,笑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克制。”
“还敢有下次?”凌初夏再次怒目相视。
时澈黑眸里眼波流转,目光灼热,唇角上扬,“这个,我可保证不了。”
声音那么淡,却满含暧-昧信息,气得凌初夏原本就染着粉红的双颊又浮上了一层红,磨了磨牙,重重地咬住了时澈的脖颈。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时澈还是抱着凌初夏去浴室洗漱,然后伺候她穿衣打扮,凌初夏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是她确实没有什么力气自己来,也就由着时澈来了,直至去到机场,她整一个柔软无骨的大婴儿般的贴着时澈。
一坐上飞机,凌初夏依偎在时澈的怀里,当下就睡得天昏地暗,然后等她再次恢复意识,飞机已飞回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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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了重新结婚,肯定是要去见时夫人的,凌初夏休息了足足一个星期,终于鼓起了勇气,决定和时澈回老宅去见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