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怀疑的,没有亲眼见过的人,编都编不出来。
宁昭道:“这很不好办啊,王爷这酬劳您看怎么算啊。”
九千岁道:“只要能找到我儿子,你就是把我这王府搬空了都没事。”
宁昭道:“那倒是没有必要,这样吧,就一千两吧,到了那里要是事棘手,再加钱。”
九千岁并不把一千两银子放在眼里,道:“没问题,你们都可以去,我看你这厮也伶俐的,一起带上。”
胡大痣:“......都怪自己太优秀。”
事定下,颜海回家禀报自己要去一趟乐州,而且是跟九千岁,颜父忧心忡忡,并不想让他去。
“我们是商户,九千岁是皇亲国戚,他要是看你不顺眼,可是能直接把你斩聊,你还是别去了。”
“我要去。”
“不许去,你要去你看看我还管不管你。”
颜海做了个鬼脸,溜回去收拾行李。
颜父气的要命,骂了一声逆子,又叫福:“我看他鼻子有点红,估计是上火流鼻血了,快去厨房把那碗猪肺百合汤端过去,让他喝了。”
福心道也不知道谁才是爹,去厨房端汤去了。
第二一大早,九千岁的马车就来将人接走了,颜父看一眼在马车里笑眯眯的宁昭,不得不将儿子拜托给了她。
宁昭道:“伯父放心,我们两个总能活一个回来,让你后继有人。”
颜父:“......”
他心里直突突,又塞了一袋银子给颜海,出门在外,只能拿钱保平安。
马车到了码头,换了船,到乐州不出意外的话要个五六,刚上船就下了细细的雪,九千岁搬着椅子坐在船头看景,侍卫劝他进去,他推自己又一正气,用不着怕。
侍卫心道你要是伤风了,传染给我,我可没有一正气,一脸严肃道:“王爷,这雪虽然好看,可这风太粗糙了,您这脸吹个一,晚上就刺啦手了”
九千岁连忙道:“你不早!”
侍卫板着脸将九千岁送到了船舱里。
他一进去,除了胡大痣起行礼让座,其他两个人都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
颜海问:“那童谣是什么,会不会是皮影成精了?”
宁昭道:“那是刻皮影的口诀,不是童谣。”
颜海道:“这你都知道?你看。”
宁昭道:“先刻头帽后刻脸,眼眉刻完再刻鼻子尖,衣服先把四方画,四边咬茬转着扎,雪花先竖画,左右再打叉,黄靠甲,先把眼眼打,拾恰恰,人字三角扎,屋子空心桃儿落落梅,雪中竹梅六角龟,一满都在水字格。”
她话时沉沉的,船舱里忽然蹿起来一股风,将火盆吹的噼啪作响,再加上她那张脸,黑是极黑,白是惨白,然的带着一丝鬼气,很长时间才呼吸一下,将九千岁和他的侍卫唬了一跳。
胡大痣都是一个哆嗦,只有颜海已经习惯了。
九千岁半晌才平复心,道:“宁大师懂的真多。”
颜海道:“那是,她无所不知。”
宁昭连忙道:“没有没有,你找儿子这件事我知道的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