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他们两人悄悄的到这个太岳山,应该还真就不是一次了。否则,他们两人的配合,也绝对不会如此的默契。
只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至于太岳山的山巅的那位风雷观主,也就是那个所谓的邋遢道人,除了人家齐王上官青云之外,还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甚至就连这位茶童陆维昕,他也只是知道这是一位神通广大的隐逸之士,其它的也是一概不知。
好在,这个陆维昕也的确是聪明睿智、豁达干练,他深谙所谓的“主仆之道”、“君臣之道”。知道什么是他该知道的,什么是他不该知道的。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如此的深的齐王信任。
一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果不其然,第三天的寅时还没有到,齐王上官青云便真的折返回到了山下,跟茶童陆维昕汇合到了一起。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这次他下山之后,表情显得非常的凝重。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才沉声说道:“这样,咱们原定的计划暂且取消,等天亮之后,便立即快马返回东都。”
茶童陆维昕道:“那好吧,属下谨遵王命。只是,只是以属下的意思,咱们还是暂且在此间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等到明天中午的时候再动身启程就是。属下自是无所谓,反正我也在此间老老实实的猫了一天的时间了,只是王爷您应该好好的修整一下。”
齐王上官青云道:“这个无妨,你无需担心本王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再说了,现在才刚刚寅时,距离天明还有接近两个时辰呢,我完全可以调整过来的。”
茶童陆维昕道:“既然如此,那属下就不再多说什么废话了。这样,王爷你赶紧的打坐调息一下吧,属下这就到外面替您护驾。”说着,他就要准备往外走去,离开这个昨天才草草搭起的小茅草屋。
齐王上官青云道:“这个就不必了吧,早先你不早就已经说过吗,这太岳山可是人家风雷观的地盘,又有谁胆敢跑到这里造次呢。”
茶童陆维昕道:“这倒也是,这个风雷观可是咱们齐地最神秘的所在,据说它跟秦地昆仑山的‘飘渺仙宫’,合称天下两大禁地。别说是寻常的普通人,就连那些江湖上的奇侠豪客,也都不敢随随便便的闯入。”
齐王上官青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老老实实的继续原地打坐吧,毕竟咱们明天还要有一整天的路程呢。”
听他这么一说,陆维昕也只得乖乖的重新坐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还真就瞬间进入了入定的境界。
原来,这位茶童陆维昕的内家功夫,也早已经登堂入室。虽然他在江湖上的名望,远不如先前的那位剑奴杜冷,而且实际的功夫也的确稍逊一筹。但是,他却是身居他们四大亲随之首,是齐王上官青云身边最受器重的得力手下。
辰时刚过,茶童陆维昕便早就已经收拾好了他们的坐骑,更是给齐王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餐。等他们两人草草的吃完之后,便立即上马疾驰而去。
一路无话,差不多傍晚酉时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东都城外。
当然到了这里,他们自然不能再像先前一样放马狂奔,只得由茶童陆维昕通报当地的官员亲自前来接驾。然后再改乘官轿,正儿八经的进入东都城。
自从他们回到东都之后,风平浪静,一切如旧。
尤其是,他们两人这一次的小插曲,齐王自己不说,自然也没有什么人敢随便的问及,一切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就这样,一晃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下午的申时刚到,齐王上官青云正在王府的后花园品茶。旁边侍奉的不是别人,仍是茶童陆维昕,他正在那里尽情表演着他的茶道。
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了一名精神抖擞的精壮男子,只见他刚刚走到后花园的内门,便被在那里值守的一名青衣卫士给拦住了。
只听那名青衣卫士低声问道:“五爷,得罪了,王爷在里面品茶。您要是有什么要事的话,那就请您暂且在外面等下,容小的进去禀报一声。”
听他这么一说,那位被称作五爷的年轻人大声说道:“行了,老李,哪来的这么多的规矩。你暂且退下,我自己直接进去就行,再说了,今天我还真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说着,他就要硬往里闯。
就在这时,只听里面的齐王上官青云猛的一声暴喝:“这都多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如此的冒失莽撞。”
还别说,听他如此的喝斥,这个年轻人还真就立马老实许多了,只听他嘟嘟囔囔的辩解道:“启禀父王,孩儿我真的是有要事禀报,否则也绝对不敢如此的造次。”
原来这位五爷不是别人,他正是齐王上官青云最小的五儿子——上官忠信。
齐王上官青云道:“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如此的冒冒失失,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大将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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