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上官忠信道:“孩儿知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但是今天的事情的确极其的棘手。”
齐王上官青云道:“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回话吧。”
听他这么一说,这个上官忠信这才稍稍的上下整理利索了,赶紧快步走了进去。
等他刚刚站定之后,只听齐王上官青云接着淡淡的问道:“说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然能够让你小子如此的看重。”
上官忠信道:“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是一个棘手的刺头,要不是事先没有得到父王的将令,孩儿还真就亲自出马去把他擒杀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茶童陆维昕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又是什么遮拦的人物,竟然还能够惊动了咱们的五爷。”
上官忠信道:“辣手疯丐,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听到这里,人家齐王上官青云还真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茶童陆维昕却是猛的激灵了一下。
只听他双眉一皱,沉声说道:“辣手疯丐?难不成,你说的是三年前曾经名震东都的那个小乞丐吗?”
上官忠信道:“不错,除了他,还能有谁能够如此的可恨。”
茶童陆维昕道:“这好像不大对吧,三年前他虽然曾经大闹咱们东都的元宵节,也着着实实的大出了一番的风头。但是,他毕竟只是昙花一现,在当年被你五爷大败之后,不是就此销声匿迹了吗。”
上官忠信道:“不错,当年正是如此。但是谁曾想,这小子竟然还真是阴魂不散。就在前不久父王你们离开东都的那段时间,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
茶童陆维昕道:“那他此番复出究竟是意欲何为,难不成,还真就是来找你五爷,清算三年前的旧账来了?”
齐王上官青云道:“按说这应该不至于吧,三年前的那档子事,本王倒也是知道的。虽然这小子的武功怪异,也算上一等一的好手,但是他似乎毕竟还是跟老五你相差一大截吧。”
上官忠信道:“还别说,这小子这次还真就是冲我来的。只是他这一次并没有胆敢再硬闯咱们的东都,直接胡乱的惹是生非,而是在他们的那个什么清风寨附近,公然设起了‘关卡’,向那些过往的商贾征收什么‘太平税’。”
茶童陆维昕道:“什么,‘太平税’?这个小乞丐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他竟然胆敢公然挑衅朝廷。”
齐王上官青云道:“不错,老五你就赶紧的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刚才又说,他是冲着你来的,这又有什么真凭实据吗?最后,最为重要的一点,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把这件事禀报上来。难不成,这里面还真的另有什么隐情不成?”
上官忠信道:“既然如此,那孩儿就从头说起吧。那好像应该是三个月前吧,你们像是刚走了没有几天,我便得到了手下的密报,说是三年前的那个辣手疯丐又出现了。当然,当时他就是带领手下的一帮寨兵,在他们清风寨附近公然的征收‘太平税’,还真的没有弄出什么大动静。”
茶童陆维昕道:“那后来呢?”
上官忠信道:“当然,他这么一闹腾,咱们当地的地方官员自然就不干了。他们便立即派兵前往剿杀,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他们这么一帮人在那里胡作非为吧。至于这后面的情况,即便是我不说,你们也都能想象得到。”
茶童陆维昕道:“如此说来,那些前去剿杀的官兵肯定是出师不利,弄不好还真就损兵折将了。”
上官忠信道:“不错,这小子还真的很是可恶,他竟然胆敢公然反抗官军。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下辣手,直接重伤了派去的统兵官。更为可恨的是,这小子还让受伤的那位统兵官给我带来了一份血书。”
茶童陆维昕道:“什么意思,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内容?”
上官忠信道:“这说来也是气人,那上面的原话是‘上官忠信,你小子要是有胆的话,就来清风寨,跟你家小爷我独孤剑决一死战!’”
茶童陆维昕道:“这小子未免也太有点自不量力了吧,三年前他明明都已经败在了你的手上,怎么这还又不依不饶了起来。那后来呢,五爷你是怎么做的。我要是估计不错的话,五爷你当时肯定没有拿他太当一回事吧。”
上官忠信道:“不错,一开始的时候,我也的确是有点不以为然。他不就是一个有点真功夫的疯小子吗,这怎么还又跟什么清风寨联系到了一起,玩起了这公然劫掠的勾当。于是,我便私下把这件事情给硬压了下来,然后秘密派出了我手下的四员家将,带着百十名精兵,前去齐北的清风寨助剿。”
茶童陆维昕道:“如此看来,五爷你还真就没有完全的轻视他。这按一般的道理而言,有你帐下的四名家将出马,就算是他辣手疯丐真有什么三头六臂,也的确是应该足够了。”
齐王上官青云道:“行了,你也就别在这里给老五戴高帽了,估计就他的这四员家将,这一次恐怕丢的人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