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往后不允他再踏入芙蓉楼半步,免得他败坏了临儿的名声,至于其他的没必要管,他所能接触的也不过就是些百姓罢了,他是个什么样的,百姓心中都有数,也影响不到我们。”
王璞躬身应下,告辞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谢婉皱了眉。
虽说那黎夫子的诋毁,影响不到她和谢临什么,但听着委实有些不爽。
谢婉转眸对如画道:“晚间时候,你悄悄去一趟那个黎夫子家,把他给我揍一顿!蒙着面去,警告他,要是再敢在背后诋毁临儿,他诋毁一次就打一次!看看是他的嘴皮子厉害,还是你的拳头厉害!”
如画点头应是,如诗却忽然道:“奴婢去吧,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奴婢武功比不上如画,但揍一个黎夫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主动请缨,谢婉自然不会拒绝,当即道:“好,别揍的太狠,皮肉伤就行。”
晚间谢婉歇下之后,如诗便换上了夜行衣出了门。
她没有直接去找那个黎夫子,而是去了芙蓉楼,悄悄潜入了王璞的房间。
王璞刚刚歇下还未睡着,屋内猛的多了个蒙面的黑衣人,顿时吓了一跳。
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缩在墙角。
如诗看着他的模样,轻嗤了一声:“胆小鬼!”
王璞听出了她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他不好意思的道:“让如诗姑娘见笑了,我还以为,是那个黑衣人改了主意,来追杀我了。”
如画白了他一眼:“若真是那人,你早就死了。再者说了,男女你分不清?”
王璞看了看仅有一些月光洒落的屋内,抿了抿唇没有辩驳:“如诗姑娘深夜前来,可是小姐有什么吩咐?”
如诗轻哼一声:“没有小姐吩咐,我不能来找你?”
王璞:……
他是真不知道,没有小姐吩咐,她来找他干嘛。
见他不说话,如诗站起身,来到他床边坐下。
王璞见状,顿时又往后缩了缩,身子已经是贴着墙了。
“你怕什么?”如诗皱眉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王璞:……
“倒也不是怕,就是……男女有别。”
他只穿了中衣又在床上,这样实在不妥。
如诗闻言轻哼:“你还在意这些?那会儿当街调戏我,难道是假的不成?”
王璞想解释,可张了张口却猛的发现,他根本没必要解释,因为该说的他早就说过,如诗不可能不知道。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如画姑娘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
如诗忽然抽出腰间软剑,架在了他脖子上,看着他冷声道:“今天来,就是警告你一声,调戏我的事儿,没完!”
说完这话,她顿时收了剑,站起身来朝他瞪了一眼,纵身一跃出了窗口,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璞坐在床上,愣了好半天才回了神。
她……
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他何德何能?
王璞慢慢的躺了下来,盖好了被子。
必然是他想多了,肯定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