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故作轻松地笑笑,站起身来,道:“稍后我会让人送你回去,而慕容湖三人也会秘密到你的手上,你,可以为你哥哥报仇了。”
慕容琴娇躯一震,一字字的从牙缝里蹦了出来:“我会的,我一定会的。”话语中竟是罕见的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和一往无回的决定。
少见伊人如此迹的李义轻轻地叹了口气,沉重的道:“虽然我也不愿劝你,但还是想说,那三个人,你杀掉慕容湖也就罢了,剩下的两个,等两年半之后再杀吧。”
“为什么?”慕容琴激动的转身来:“他们合伙害死了我的哥哥,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全部碎尸万段!慕容湖乃是首犯,固然要杀,另外两个也是帮凶,未必就比那贼子逊色,为何还要等两年半?我一定要杀他们给哥哥报仇,哥哥既然已经求生无路,我便要害的仇人走在他的前面!”
慕容琴语气森寒,令李义也为之凛然,暗道:可不敢让这小丫头知道害他哥哥我们李家上下几乎都有份,没准将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祸端!
李义眼中精光一闪,振声道:“不仅两个人你要放过,而且你哥哥若是一旦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你也绝不能将这个消息传回罗天!这一切,至少要等到两年半之后!”李义冷冷的看着她:“如果你不想慕容家在短期之内迅速消亡的话,最好照我说的去做,决定权就在你手中。”
慕容琴自然不是笨人,才也只不过是被兄长即将辞世,悲愤难以抑制的情绪遮盖了她的理智,此刻被李义一记重言击醒,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李义的意思:“你是说……甲子之战?”
李义深沉地点点头:“不错,再有不到两年半地时间,就是你们慕容、东方两家之间地宿命之战。而现在你若是把他们三个全都杀了,再把你哥哥地死讯传回去。杀子绝嗣之仇,不共戴天!你父亲自然受不了,但这三个人地父亲同样更加受不了!慕容家家族内部再也没有了任何缓冲地余地,势即开始最血腥地火并。无论最终谁胜谁负,慕容家都将元气大伤,甚至就此灭亡。到了甲子之战地时候,纵然还有你们慕容家,那也未必能够凑地出足够多地出战人手了。而那个时候,势力如日中天地东方家又怎么会放过你们?纵然有我相助,也是无济于事地。所以慕容家地清洗,必须要在甲子之战之后才可以正式进行。”李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甲子之战,也是一个最好地机会。”
慕容琴悲切地摇摇头:“恐怕来不及了!我哥哥地伤势,大家都清楚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现在家族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算我想隐瞒,也是隐瞒不过。”
“哦……这样子……”李义沉吟着踱了两步。突然眉梢一扬:“这样,你就跟家族说,令兄地伤势本来必死,但我们出到了绝大地代价,请动了天下门的还君公道,以其不世出地超卓医术为令兄进行诊治,不过令兄地伤势实在太重,虽得还君公道救治,保住了性命,却也需要一大段地时间静心调养!现在令兄已经被接到了天下门内门,安心疗养。如此先拖延过去再说,至于罪魁祸首慕容湖,你为令兄报仇之后,我会安排一下,将他扔到青楼去,制造一个争风吃醋被人杀死地假象;纵然有人怀疑,却是也没有证据。这样一来,就能够将时间拖延下去。你看如何?”
慕容琴眼中一亮:“这样确实可以闹得真假难辨,只不过,如此一来……”她地脸上现出悲伤地神色。落寞地道:“哥哥身死,对父亲已经是莫大地打击!若是再将死讯隐瞒……我担心……”
“没有什么可担心地,有一种谎言,叫做善意!更何况,你是为了家族地延续,而不得不为!令尊纵然知道,也会怪你。”李义沉沉地道:“就算令尊在两年以后知道你哥哥已经在两年前已经故去,从感觉上来说,令兄这几年不在身边晨昏定省!思念地久了,也会淡一些;而且到那时候你做地够好,已经掌握了慕容家不至于倾覆,而且仇人已经被你亲手杀死,相信那时候令尊令堂地悲伤也会减轻许多。但你现在就将死讯传回去,这种打击却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地。”
李义道来,有条有理,慕容琴不由得也平静了下来,忽然:“李公子,你刚才曾言,那还君公道有绝世医术是否属实,他不是天下牌主,且为天下第一高手吗?!”
“那还君公道乃是当世不世出的人杰,一身所学当真匪夷所思,医卜星象、文韬武略却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其实你跟他也有一面之缘,当日出五十两欲购买那紫檀珠的青衣人其实就是他!”李义怪有趣地望着慕容琴。
“竟然是他,就是他以一人之力屠戮我等百多人,原来他的目的竟真的只是那紫檀珠,若不是他,两位伯伯又怎么会惨死!”慕容琴恨恨地道。若不是公道那一场疯狂杀戮,慕容琴与慕容焕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之惨的地步;慕容琴恨他乃是理所当然。
“慕容大小姐,我必须得奉劝你一句,千万熄了复仇之念,还君公道内外轻三功均已得世间之绝诣,环顾当今之世,决计无人是其敌手,否则我又那里需要躲他小半年的时间!大家既然已是盟友,我必须要提醒你!”李义道。“这种无希望的报仇,只会造成更多无谓的牺牲。”
“我却不信世间便再无人可以敌得过此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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