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我家族中大长老慕容武博,天资横溢,武功绝世,并生未得一败,便是当日曾横扫罗星的绝顶高手,也只是和慕容长老打成平手,料来可以抵敌,慕容长老素来嗜武若狂,或者可以请动慕容长老除此大仇!”慕容琴似乎对自己的大长老慕容武博满怀信!
李义微微一笑:“慕容武博可以和田偌勐打成平手,很了不起吗?!你可知那田偌勐其实便是往昔世外三大奇门,齐天门的嫡系传人田偌勐,你又知不知道,横扫天星,未尝败绩的田偌勐,最终就是惨败在这个还君公道之手地?!”
“竟有此事?”慕容琴瞬间脸_惨淡:“不意世间竟有如此绝顶高手!”忽尔面露喜色:“既然这还君公道如此神通广大,而传闻中,世间并无天下门不可救之人,是否可以真的请动他为哥哥医治,或者他真的有本事救下哥哥!”
李义颇有些笑不得,女人真是一种奇怪到极点的动物,前一刻还恨不得要杀那个人来报仇,这一刻又指望他来救命,无奈道:“令兄之所以能撑到今日,就是因为兰儿的玄冥神功,停止了其身体地大部分机能,固然使伤势暂时不致致命,却进一步将本源的生机消耗,然还君公道萍踪无定,他要找你自然很容易,你却要到那里去找呢?还有,就算你能找到还君公道,你有天下牌给他吗?只有天下牌才能令其出手!再者,天下门医术纵然神奇,毕竟还只是人,始终也不是神仙,令兄却是……”
慕容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幽幽的叹了口气,低低的说道:“目前,也只好如此了。”声音虽低,但听在李义耳朵里,却如山岳一般沉重,才找到一丝救活哥哥的希望,却又在顷刻间幻灭,搁谁也是受不了地。
李义没有说话,站了站,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还未出门的时候,听到后面的慕容琴低沉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道:“李义,这一次,其实就算你不向我提条件,我也会答应;我不知道,你是否有别的想法,但这一次,我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了你。固然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但这么大的事情相信一个曾经地对手,仇人,在我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再一次失望。”
李义一手扶门框,停了一停。
慕容琴的声音坚定了起来:“因为你是李义,因为我没有别的人可信了,所以,我信你!理所当然,一统天下!我信李义!”
我信李义!
李义心中重重一跳,缓缓转过头来,房里,慕容琴瑟缩的坐在那张椅子上,半低着头,背对着自己。李义突然感觉到,这个背影,竟然是如此的孤单,如此地凄凉、单薄。
“我说过,从第一面见你,我就希望我们之间成为仇人,这句话是真话,也是我的心里话!”李义说完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大踏步地出门而去。
慕容琴的身子一颤,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回头,地上发出轻轻的“嗒嗒”两声,却是两滴晶莹地泪水,落在了地面上。
出房门,李义长长出了一口气,莫名其妙的感到心情,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心头竟也压上了一座山岳般沉重。
白衣一闪,黎雯笑吟吟的出现在他面前:“搞定了吗?人见人爱的李大少?”
李义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一刀的刀都架到你脖子上了,你还这么悠闲的逛来逛去?当心他给你毁了容!你的小模样要是毁了,可就真是名副其实的母夜叉了!”
“我好害怕啊!哼!”黎雯修长的脖子如骄傲的天鹅一般,一仰头,不屑一顾地:“就凭他?再练个十年或许差不多。到时候你就等着看本姑娘怎么打沙包吧,你都说了本姑娘是母夜叉,若没有点母夜叉的手段,又怎么名副其实呢!”
李义郁闷的一摆手:“那大姐您就找个小黑屋去yyy吧,本公子这一刻的心情实在不好,就不奉陪了。”转身就想溜走。
“嘻嘻,李公子泡妞是急着回去整理心得吗?”黎雯笑嘻嘻的拦住了他的去路,“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可是非常有趣的,你就不想听听?”
“不想。”李义差点要捧头叫;:“我风餐露宿了好多天了大姐,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回去睡个安稳觉。”
黎雯慧黠的一笑,自顾自的道:“都说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但我现在突然发现,李大公子与这点正好是背道而驰。”黎雯笑着,一字字道:“咱们的李大少居然是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的。哈哈……”
李义一头黑线,咬着牙道:“真的是趣极了,我直到现在才发现,黎大小姐居然也是个女人,你是想征服,还是被征服啊?!”
黎雯哼了一声:“那又样?你征服得了吗?咱可是无任欢迎地!”说着居然抛了个媚眼过来。
只不过黎雯大小姐对抛媚不大精通,看上去倒像是斜着眼瞪了过来。
李义浑身一哆嗦。脸色禁不住一白,急展开绝顶轻功,落荒而逃。如果不是近来轻大进,只怕想跑都跑不了。之前,黎雯是李义唯一一个“追”不上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