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巴颂用力扭着头,用力撕下一大块鱼肉,用手拿着,又咬成几条,慢慢摊在木盒中的小鬼仔身上。然后再咬两口,总共放了六七条活鱼的肉,还带着些鱼血,随手将鱼扔在地上。这鱼还没死,仍然在在地弹来跳去。阿赞巴颂吐了吐嘴里的鱼鳞,站起来走向鸡笼。
方刚和舒大鹏都非常紧张,舒大鹏低声问:“不是也要这么咬鸡吧?”
“什么话,”杨秀发说,“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放在以前,方刚和舒大鹏肯定笑,但现在却都没心情乐。阿赞巴颂蹲下打开鸡笼,抓出一只鸡来,他掐着鸡脖子,让鸡无法叫出声音,但身体却极力挣扎扑腾,羽毛脱落四散飞舞。阿赞巴颂在桌前坐下,左手将鸡腹按在桌上,右手把着鸡的脑袋,让公鸡脖子朝上露出,然后低头咬下去。
舒大鹏看得浑身哆嗦,连忙转过头,咧着嘴,左手捂着脖子,好像阿赞巴颂的嘴也同时咬在他脖子上一样。方刚也两腮发硬,咬着牙,紧握拳头,虽然不像舒大鹏吓的那副德性,但也喉头发紧,浑身不自在。他其实也不想看这种残忍场面,但身为佛牌商人,什么场面都要经历,什么都得了解,只好强迫自己看下去。
这只公鸡动得厉害,但阿赞巴颂显然很有经验,死死把鸡按在桌上不让它乱动。然后扬起头,将满嘴的鸡毛吐出来。鸡的血可比鱼多得多,鲜血从颈部喷出来,溅得他满脸满身,阿赞巴颂也没管,再咬几下,把公鸡颈部的几小块肉吐在桌上,用手仔细捡出净肉,也摊在小鬼仔身体上。
方刚看到,杨秀发坐在椅中,从头到尾也没看这个场景,而是跷着二郎腿,双手按着膝盖,似乎在欣赏窗外的风景。阿赞巴颂并没将这只鸡随手扔掉,而是打开另外一个红色塑料桶盖,扔进去再盖上盖子。原来这桶是空的,公鸡在桶内不停挣扎,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阿赞巴颂又重新坐在桌前,双手抚着木盒两端,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那只鸡已经渐渐不动,而阿赞巴颂也把盒盖给盖好,包好红布放回木柜。
“什么时候开始?”阿赞巴颂问杨秀发。
那边舒大鹏还在转头发抖,方刚拍拍他肩膀,说已经完事了。舒大鹏慢慢转过头,看到那只在地上扭来扭去的活鱼,又将脑袋扭开。方刚说:“你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怎么胆子这么小?在惠州的时候好像也不这样!”
“惠、惠州也没有人生吃鱼和鸡啊……”舒大鹏回答。
杨秀发回头:“喂完了啊,现在还不能开始,怎么也要半个月后,因为要找个最佳的机会,把降头油涂在目标身上。”
“收集不到照片那些东西的吗?”阿赞巴颂问道。
方刚咽了咽唾沫,为缓解紧张情绪,笑着说:“上次失败,我猜测就是在收集材料的时候被对方看出来,所以才有的防备。这次我决定用降头油,就是不知道抹上之后多久才可以施咒?”
阿赞巴颂说:“晚上施咒最好,越接近午夜效果越明显。”方刚又问降头油抹在身上,是不是感觉很明显,要是那样的话就很麻烦,单良不是普通老百姓,他精通佛牌知识,又坑过不少人,所以肯定对阴物和巫术这方面的事非常敏感,就像小偷肯定比别人更怕被盗,会将钱包看得更紧。
“能不能让我们看看?”杨秀发问。阿赞巴颂再次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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