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之物?
林天禄仔细瞧去,就见少女翻手取出了一副手掌大小的金属令牌。
“这是...”
“我那妹妹与家父已死,妾身便差人整理遗物,不想竟发现不少稀罕物。”
谈及正事,程忆诗神色略微严肃:“这令牌表面泛金,不惧火烤。即是县内有名的工匠都辨识不出何种材质。”
那么神奇?
林天禄听得讶然,拿来手中翻看了几眼。
上面并无机关嵌合痕迹,沉甸甸一块,只是看着令牌中间纹刻着有交叉划过的骷髅图案,他脸色略显古怪。
这啥啊...
哪家的海贼团?
“妾身本想让那些工匠将这令牌砸开,瞧瞧内部构造,但这令牌质地却是极硬,坚不可摧,哪怕用铁锤大力捶打也不留丝毫——”
咔吧!
“......”
少女话语一滞,两人顿时面面相觑。
沉默片刻,林天禄面露讪笑,将断成两截的令牌放回桌上:“抱、抱歉,程姑娘,在下好奇心起,竟一不小心弄坏了令牌。”
“...是妾身考虑不周。”
程忆诗很快露出意料之中的淡定笑容:“以先生大能,这所谓坚不可摧,不过是无聊玩笑。”
“姑娘言重了。”
林天禄尴尬一笑,藏于袖中的右手虚握两下。
这令牌明明看起来确实材质非凡,怎脆的跟旺旺仙贝似的。
他平日可从没捏断家里的碗筷啊。
“先生不必介怀,此物终究只是个令牌而已。”
程忆诗柔声打趣,将话题重新转回:“这令牌上的图案,应该代表某势力的标识。妾身曾偶然在家父写的书信中瞧见。”
“这几年间,妾身虽未与家妹接触多久,但对家父还有些了解。他偶尔会独自呆在书房中撰写信件。却极少差人派送,反而会将之交给家妹,似在暗中隐有密谋。至于他们交谈内容,则是有关‘幽鬼术者’。”
“幽鬼术者?”
林天禄轻咦一声。
还挺耳熟。
好像前些时日在布庄遇鬼时,那鬼魂曾摆着滑稽姿势、又满脸冷酷地念叨了一声。因为对方摆的姿势有点搞笑,他当时还没太过在意。
“似借鬼魂阴邪之力,来操控一种名为‘阴术’的手段。”程忆诗沉声道:“虽仍是活人,但手段同样诡异,而家父他...应该正是一名幽鬼术者。”
林天禄摩挲下巴,若有所思。
说白了,跟所谓鬼修、魔修之流差不多?
只是当初碰面的两头鬼魂,嘴里念起都满脸不屑,这幽鬼术者的地位似乎还挺低。
虽然...
他当时确实没感觉到程阳华有何异能,要是不说,他还真不知道。
“在他们屋中,还搜罗到不少类似祭祀般的器皿,不过积灰生锈已久,显然很久都未使过。但唯有此物最为奇特。”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团精致布帛放于桌上,轻轻揭开后拿出根雕纹玉簪。
林天禄好奇地看了一眼。
通体纤细银亮,顶端翠绿珠玉仿佛蕴藏一丝异彩。
“当时偶然在床下暗格中找到此物,见其光洁如新,府内下人本想直接取出,可玉钗上仿佛有异能盘踞,令他们心头恐惧难安,不敢靠近。”程忆诗斟酌道:“或许,此物与幽鬼术者的修炼有所关联。”
林天禄微微眯起双眼。
这玉钗上灰气萦绕,虽与鬼魂还无法媲美,但也绝非常人能随意触碰。
该不会是从哪个坟地里挖出来的?
他心思微动,轻笑道:“不过这玉钗存放在程姑娘身边,倒也无妨。”
程忆诗美眸微微睁大:“先生所言,难道是妾身对此物...”
“程姑娘手持玉钗时,是否感觉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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