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脸上,依旧是那副惶恐不安的神色。
...
月色渐亮,街上人影逐渐散去。
虽是中秋,但对此世来说也并非如元宵那般重要盛大。直至临近深夜,自然有不少游客开始陆续回家,如今在宁关江上也只剩零星两三艘坊船游荡,散发着幽幽烛亮。
而在江边靠岸处,正有数名小厮端着诸多新鲜的瓜果茶点,一份份端上这条坊船。
一中年船夫站在船头,大声道:“快些上船吧!”
但华舒雅却快步上前,对那船夫说道:“可否将此船暂时租借给我们。”
“呃?”船夫神情微愣:“可、可这船你们该...”
“我会划船,交由我来负责就好。”
中年船夫一阵迟疑,不禁转头看向后方的小厮,直至瞧见那些小厮暗暗摆手,他这才苦笑着将手里的船桨递出:“姑娘可得小心一些,这船可娇贵的很,若划船的劲太大,小心晚风甚大翻船覆水。”
“还请放心,若船只出了事,我自会全额赔偿。”
华舒雅正色接过船桨,身形轻巧地上了船。
与此同时,一旁的林天禄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茅若雨踏上船板。
茅若雨身形略微摇晃,很快露出一抹欣喜笑容:“这倒是奴家此生初次坐船,这般摇摇晃晃的感觉当真奇妙。”
“茅夫人可别太靠近船边位置。”一旁的程忆诗上前接手扶过,轻声道:“听闻这江河中偶尔会有活鱼飞跃,若惊扰到夫人那可不妙。”
茅若雨有些讶然地看了她一眼,酡红面庞上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多谢程姑娘关心。”
“...茅夫人你醉了酒。”
“只、只是有些许头晕而已。”茅若雨摸了摸发烫的脸蛋,柔笑两声。
待船只被推离岸边,坊船一阵轻轻摇晃,本就有些身子发软的茅若雨顿时踉跄。
程忆诗下意识地想要揽肩搀扶,但胸前却被一巨物顶得呼吸一闷,差点一同摔倒。
“......”
她目光怔然地盯着茅若雨胸前这硕大之物,差点没反应过来。
竟、竟是真物?
“抱歉,程姑娘。奴家没站稳脚步。”
“无·妨!”
程忆诗一阵咬牙切齿。
怪不得当初她私下袒露春光,却丝毫没有引诱到林天禄的目光,原来是这狐媚妇人...大的出奇!
...
林天禄带着两人来到坊船内仓,点起红烛,烛火很快照亮了整艘船只。
“这里的东西倒是不少。”
船仓内放满了各类乐器、嬉戏玩闹之物。
他随手翻找了几下,很快取出一副药盒,打开后就看见不少瓶瓶罐罐。
取出两个瓷瓶。
‘阳鞭刚正丹’
‘欲女媚情丸’
“这坊船,是不是有点不太正经?”
林天禄面露古怪,又看了看剩下的其他瓶罐。
里面除了些许应急药丸外,基本都是些床上事物,甚至在角落里还瞧见几个形状古怪的...情趣小道具。
“好吧,这还是艘情趣船。”
林天禄倍感无语,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回去。
“但...原来古代就有了这些小玩意儿,果然是我以前太孤陋寡闻。”
...
将船仓珠帘系好,通透空气,林天禄很快笑着来到了船头。
“华姑娘,我还是刚知晓你竟学过划船。”
如今这船正不急不缓地朝着江中心驶去,四平八稳几乎未有抖动,可见其划船技艺之高超。
华舒雅回首轻笑道:“幼时家中训练,无论是骑射、持枪冲阵、还是这渡江划船都有所涉猎。只是年幼时久病缠身,体质虚弱,终究及不上家中其他子嗣。
不过虽算不得精妙,在这平稳江上划船倒也轻松无妨。”
“了不得。”
林天禄不住赞叹了一声。
涉猎所学有够广的。
这放在现代社会,也是位全方位培养发展的人才?
“我还是来帮华姑娘划划船吧,待划到江心处再停靠。”
林天禄稍稍撩起衣袖一同坐下,学着华舒雅的模样,试着开始划动船桨。
噗!
但突然间,身侧江水蓦然飞溅,一抹黑影从中飞窜而出!
林天禄下意识一船桨挥过,直接将其拍飞到几十米开外,一路在江面上打出了几十个水漂,瞬间没了影子。
“...?”
刚才,船桨好像拍中了什么东西?
“难道这宁关江当真有飞鱼?”
林天禄挠了挠头,探头往江面望去。
旋即,正好瞧见一抹黑影在江底蓦然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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