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我...知道...”
“女子矜持庄重自然是好,但往后切莫再去随意恫吓无辜男子。”
“我、明白...”
“姑娘实力非凡,自信是好,但切莫自视甚高,毫无底线地肆意胡闹。”
“好、好的。”
“瞧见与你理念不合的女子,也不必说些污言秽语,记得多多修身养性。”
“...嗯。”
...
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林天禄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如今天色不早,姑娘就安心回去吧,我就不多做叨扰。”
而白袍女子已是神情恍惚,听闻此话,顿时并紧双腿坐直娇躯,猛地点头应声:“明白!”
林天禄哭笑不得道:“姑娘此举可是心口不一,心中仍在腹诽不断?”
“没、没有的事!”
白袍女子娇躯一阵哆嗦。
“罢了,还是先行告辞。”林天禄拱了拱手:“将来有缘再见。”
“......”
直至见其他的身影彻底离去。
白袍女子这才岔开双腿瘫软在地,扶额一阵哀叹:
“我,为何今日要走这条路啊...”
她现在心底里只剩满满的后悔。
后悔与林天禄这位怪物般的男子碰上,更后悔想了些歪念头。
“少主、少主?!”
酒楼内很快响起几声惊呼,她仰头望去,就见几名同伴正急匆匆地赶来。
“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何少主会——”
“无事发生。”
白袍女子连忙摆手,脸色一阵尴尬。
她实在无法说自己被当做三岁孩童般教训了一顿,更是险些丢了命。
“先、先扶我起来。”
“少主你...难道受了伤?”
“——不。”
白袍女子无比羞耻地咬紧下唇,声若蚊呐道:“我只是腿软了,站不起来。”
...
翌日正午。
随冥途仪式临近,如今哪怕阳光明媚,但镇县街上却依旧没了人影,略显萧瑟寂寥。
林天禄与茅若雨结伴来到了江畔沿岸。
虽人气热闹不再,但此地风景确实不俗,再加秋高气爽,江面上还飘荡着不少金黄落叶,气氛甚妙。
茅若雨如今正穿着轻柔白袍,身姿端庄优雅,但仍难掩那份熟透般的妩媚风情,袍下浮凸玲珑,眼波流转间可谓情意万千,撩人心弦。
她抬手接过一片落叶,感叹道:
“如此美景,若是让程姑娘她们一同来欣赏就好了。”
“夫人,这时还挂念着她们?”
林天禄帮她掸掉了肩头的落叶,拂过秀发,更似绝妙丝绸般顺滑。
茅若雨抿唇浅笑道:“程姑娘平日虽咄咄逼人了些,但心思总归纯良体贴。奴家又怎能不去关心她?
更何况,奴家与先生...又做了那羞人之举。与程姑娘之间,大概也算有几分姐妹情谊?”
林天禄哂笑一声:“此事,实在是我太过——”
“嘘。”
但茅若雨却用纤指点住他的下唇,语气温柔道:“男子三妻四妾自是正常,先生不必自责。
当初与先生圆房,奴家便早已定下决心,会竭尽所能服侍好先生,也会与程姑娘她相处妥当,令家中和睦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