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自始至终都未想要与女帝如何。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女帝恢复林溪言的记忆。
女帝在施然的心里,就是失去原有记忆,多了一段陌生记忆的林溪言。
多出的记忆如一道线,画在施然和林溪言之间,将他们隔开。
越过了,他们就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越不过,便只是亲密有间的朋友。
施然力度恰好地捏着女帝的小腿,忽问:“大离有龙吗?”
女帝不明施然为何突然问这个,答说:“前人说有,但未曾见过。”
“大离会把龙当做是皇权的象征吗?”施然说,“比如将皇帝视为真龙天子。”
“不会,”女帝说,“皇帝取自三皇五帝,龙在那个时期不过是与马一样的坐骑,如何配得上皇帝之尊?”女帝问,“你们这里会将皇帝比作龙?”
施然嗯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帝等同于龙,皇帝的身体还被称作是龙体。”
“何以这般自我矮化?”
“话不能这样说,我们还都是龙的传人。”
“……”
施然又说:“其实这世上真的有龙。在我五岁,你十岁时,我们两在房间里玩,我妈在外面叫我们吃饭,叫着叫着,她就说你们两是不是龙。”
“然后呢?”
“没了。”
“这跟龙有什么关系?”
“龙和聋同音啊,”施然说,“这是个冷笑话。”
“何谓冷笑话?”
“……比较冷的笑话,”施然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笑。”
“……不好笑。”
“看出来了,”施然说,“你得多笑笑,你以前很爱笑。”
施然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女帝看林溪言以前的照片。
女帝拿过去翻了翻,与林溪言的手机一样,施然的手机里也尽是林溪言个人的照片,和与他的合照。
忽然,女帝感到脚心痒酥酥的。
“你做甚!”
施然的右手食指仍然不紧不慢的在女帝脚心轻轻扫过。
“想看看这样能不能让你笑。”
女帝缩腿,强忍着痒意:“别动。”
施然不理,反而加大力度。
女帝使劲缩着腿,咬着下嘴唇。
“咳……这就是……咳咳……你说的亲密有间?你放开我。”
女帝左脚轻踹施然。
施然无奈停下:“以前皇帝当得不开心?”
女帝缩回右脚,坐起来,一如往常那般端庄的坐姿。
“想笑了,朕自然会笑。”
“你这样不累吗?整天这样端着,绷着脸。”施然说,“我不是说你摆架子或者如何,你自是一点架子没有,能自己做的事情绝对自己做,不会说出何不食肉糜这种话。”
“我是说你不管做什么都一板一眼,跟训练好似的。”
“就说你这个坐姿吧,不管在哪永远都是这般端正,手里没拿东西时,永远都是交叠的放在腹部处。”
“这样倒不是不好,看起来很有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有贵族范,可你不累吗?”
“我觉得你可以尝试性的像我这样放松点。这里不是大离,你现在也不是皇上,你没必要再按照你以前当皇上的方式来。”
“像你之前拿手机看东西,贵妃躺的姿势不就很好。”
女帝打断说:“你知道朕为何在知道你骗了朕,知道这里没有大离,仍然愿意与你相互配合,找寻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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