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记忆?”
“因为你愿意相信。”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你与他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不仅仅是长相,而是为人,性格等。更重要的是……”
女帝顿了顿,说:“你时而说的话,与他曾说的过一些话,十分类似。”
“这更加说明他是我的来世,”施然说:“我们是不属于同一时空,可没人规定人轮回转世非要在同一时空。你现在不就是很好的证明。”
“不说这些了,你刚才说我有时说的话与他的话类似,也就是说他也劝过你,让你在私下放松,别端着咯。”
女帝颔首。
“那你还端着干嘛,我们……”
女帝又打断说:“朕为何要听他的?她以前很听你话?”
“不是听不听话的事,是谁有道理听谁的。你就说我刚才说得有没有道理。”
“朕不觉得朕这般坐着有何问题。”
“没说你有问题,就是让你放松点。你一直这样,也有碍记忆恢复。”
“为何?”
“因为你仍认为你是柳山青,是大离皇帝,溪言对你而言是另一个人。如此一来,我跟你说溪言的事,做以前的事,对你也不过是在演戏,重复他人的事,又如何能让你有触动。”
施然看着女帝:“我也没奢望你立即就把自己认作是溪言,我希望你能慢慢放下大离皇帝的身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为何之前在电影院能有所触动?”
“因为你当时看进去了,关心后续剧情的发展,溪言也非常喜欢看这类电影。”
女帝沉吟说:“朕明白了,以后朕会尝试融入,希望你也能如此。”
“我一直都有,说起他的时候,我一直说的都是我上辈子,从未说他。”
“你现在说了。”
“……你这么喜欢抬杠,不如跟我去工地抬杠吧。”
女帝不太明白施然所言之意,但也知施然应不是真要她和其一块去工地抬杠。
“她以前是如何坐的?”
“这个到没有特定,就是比较放松,首先这个背不会一直挺着,会自然松弛,手也不会跟设定好的程序,不拿东西就交叠的放在腹前。比较随意,就像我这样。在家大多时候会靠着沙发背,腿盘着或放在我腿上。”
施然把女帝的右腿拉过来,放在他的腿上:“像这样。”
女帝收回,说:“这个就算了,其他的朕可以尝试。”
说着,女帝便后移,靠着沙发背。
“感觉怎么样?”施然问。
“不怎么样,很怪。”
“应该是还不习惯,等习惯就好了。话说你之前一直那样,不累吗?”
“从小便是如此。到是你一直很随意,不讲礼仪。”
“讲礼仪也得看怎么讲,像坐姿这种,在公众,庄重的场合注意下就行,在家没必要。”
女帝看着施然,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你别坐着,接着练。”
“啧,无情的女人,我可刚给你按完摩,就不能让我休息会?”
女帝瞄着施然,不说话。
过了会,纤细、笔直的大长腿,伸到施然腿上。
“肚子疼。”
“你倒是不客气。”
“你说的,亲密有间的朋友。”
施然笑了。
是啊,亲密有间的朋友。
之前是,现在是,以后希望能跨过那道线。
在林溪言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