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急促喘息着。
有后怕,有被楚墨拥在怀里的羞涩。
“永宁姐姐觉得如何?可有好点?”
赵飞燕蹲在一旁紧张问道。
“我好多了……楚,楚公子这是什么药?竟然比吴太医的针灸术见效还快?”
众目睽睽下,她一个尚未婚嫁的公主躺在男人臂弯里,传出去,丢的是皇家颜面。
“这是专门治疗喘疾的药,公主可以随身带着,若觉得呼吸困难的时候便轻轻吸一口,能够缓解不
适。”
楚墨将手里这瓶连同空间里的两瓶一起塞入永宁公主手里。
“这,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永宁苍白的脸上有着忸怩与红霞。
“呢……算是吧。”
这误会可太大了。
自己身边没有人有喘疾,楚墨还真不好解释。
“公主快进屋吧,寒风刺骨,莫要着凉引发喘疾。”
楚墨转移话题。
“侯府那赘婿竟然还会医术?”
“是啊,而且竟然连公主的喘疾都给治好了?”
“不算治好吧,只是缓解了。”
“那也很了不起了……啧啧……可惜了,竟然成为了赘婿……”
有那胆大之人沿着废墟,跟在永宁身后.进了王府,目睹了这一切。
说话间,顾轻歌走出阁楼。
因为永宁的插曲而缓和下来的局势,瞬间又剑拔弯张。
“王兄可是把轻歌姑娘赠与永宁了,不会反悔吧?”
“这话何意?本王何时答应将顾轻歌赠与永宁了?”
誉王有点莫名其妙。
“就在刚刚,王兄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永宁吗?”
永宁公主眼里有着狡黠,俏脸上却一片委屈之色:“宫中偌大的朝凤阁,就永宁一人,王兄也忙,都没时间陪人家,闷都闷死了……
倘若有轻歌姑娘作伴,平日里看看书,听听曲,心情愉悦下,永宁的喘疾也会好的快些……”
没时间陪……誉王耳畔回荡着这句话。
是啊,这几年忙于争权夺利,只是往朝凤阁里送一些珍稀玩意,又何曾陪过永宁?
‘王兄……该不是想反悔吧?
永宁轻轻抓着誉王臂弯摇来摇去,大有你不答应,我不放手的架势。“你该不会打着转头就将人给楚墨的念头吧?”
誉王看了眼同样傻眼的楚墨,朝永宁问道。
“王兄放心,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哪能便宜他呢……”“当真不会转送?”
“当真不会。”
“这是身契,收好了,可莫要被某些小人给偷走了。”
誉王冷笑着看向楚墨。
楚墨:“……”
这事竟然发展成这样,楚墨完全没料到。
可这样的结果也算是给了王府与侯府一个台阶。
双方不用再为顾轻歌的归属斗得你死我活。
赵飞燕轻舒了口气。
要真抢回顾轻歌,那这妾是纳还是不纳,成为摆在她面前最大的纠结。最终还是会纳的。
奶奶找自己单独聊过,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堵不如疏。
这世间但凡有本事的男子,哪个又不是三妻四妾?
赵飞燕想着楚墨说的神仙般的世界,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御书房里,武沐听着影卫头领一五一十的将誉王府发生的事汇报完。
“幸得永宁公主赶至,不然臣就得被迫出手了。”
影卫最后说道。
“你刚才说,王府的府墙被他摸了一遍后便崩塌了?”
武沐收起玩笑心思问道。
“的确如此。坊间也有誉王德行有亏遭受天罚的传言。”
武沐嗤笑。
天罚?
这世间若有天罚,那要天家何用?又置天家于何地?
“臣也不信时间有天罚,但此事臣亲眼所见。”
那王府近两丈高的府墙顷刻间W塌的景象,如同幻灯片般在他脑里反复出现。
“此事暂时莫要细究。”
武沐思索片刻后说道。
誉王德行有亏,这事对皇室名声影响有限,再说,舆论发酵,复合他的利益。
“皇上,这次侯府与王府争端闹的太过,虽未闹出人命,但伤者数百,京都里传的沸沸扬扬,若是不对侯府进行惩处,终究有损天家威严。”
“内阁不是驳回朕给楚墨封爵之议了吗?那便顺水推舟,功过相抵吧……”
武沐冷笑道。
仅仅八天时间,誉王府垮掉的府墙又一次竖了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堵水泥墙,墙体外订着木板,看不清墙体具体情况。
一应花销俱由侯府承担。
楚墨杀辽敌之功与擅闯誉王府之过相抵,外加被罚亲自出工。
是的,这八天里,有内侍鸡鸣时分便至侯府将楚墨喊起,万家灯火时才准许楚墨回府,虽说不至于皮鞭乱抽,但在凛冽寒风中待上一天,也算是糟了通大罪。
至少,誉王府里那些家丁、府兵们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知道的是,亲自出工,乃楚墨与工部左侍郎方子墨商量后,报上去的。
对于水泥工坊而言,誉王府的围墙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
上百米围墙,八天工期加上十二天养护期,一共二十天时间,楚墨准备拆模了。
已时中刻,承平坊里便聚集了无数闲人。
除了亲自去过楚家堡见过水泥建筑的人相信外,没有人相信那灰色的水泥和着水,外加一些沙石,软巴巴的东西弄出来的墙体,能与条石、黏土、糯米汁液黏糊而成的府墙相比。
“来了,来了。”
议论声中,披着坎肩穿着大袄的赵飞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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