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臣的话她不得不去考虑,而且她现在和莫逸臣结婚了,和Eric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所顾及。若是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完蛋了。
“为什么?你嫌弃我了?”Eric顿住了脚步,扭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一脸可怜相。
“不,不是。”安小溪连忙解释:“偷.拍的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吗?我们是好姐妹,可是别人不那么认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被媒体知道会误会的。”
Eric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好,等拍戏回来再说。”
安小溪微微诧异,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亏得她一直提心吊胆,怕他不同意。
跟着Eric往登机口去,眼尖的瞟见他口袋里有一截蓝色的布条耷拉在外,上前两步轻而易举的抽了出来。
拿在手中不由的失望瘪了嘴:“什么啊!领带而已啊!”
不过是一条深蓝色紫色条纹的领带而已,Eric转身一看,迅速的又夺了回去,手忙脚乱的便往口袋里塞:“你干嘛乱动我的东西!”
Eric有些生气的质问,让安小溪愣了愣,摊开双手无辜不已:“我可不是故意的。”
是个人看着露一截在外的东西都会有好奇心吧?
不过,看他动气,安小溪反倒狐疑不已:“你干嘛那么紧张?难道心上人送的?”
“去一边去,不跟你贫!”Eric瞪了她两眼,冷哼一声就走。
安小溪嘟了嘟嘴,摸着脑袋莫名其妙,她这是哪惹了Eric?不过就是随口问问么,至于吗?
飞机上谁也没有说话,安小溪看着杂志不知不觉盖在脸上就睡着了,直到广播声音提醒系好安全带她才转醒过来。
窗外万里云层宽广无比,万丈霞光一泄千里,地面上那小到似乎可以伸手握在手心的城市,便是她要逗留一个多月的地方。
安小溪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而这时候的医院里,莫逸臣靠着病房的门框,面色凛冽,手机里一遍又一遍只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莫总,月城山的家具已经送过去了,您要不要去看一看?”岑蔚走到他身侧,恭敬的问道。
家具全是意大利订制,中午才空运回来的,都是贵重物品,不能有一点瑕疵,故而才想让莫逸臣亲自去确认一遍。
“不用了,你处理就好。”他板着一张脸,看了眼手机,旋即垂下手来,将它紧攥手中,冷声吩咐道:“安小溪去了S市,你派人跟着。”
他还有公司的事情缠身,最近投资了个游乐场,去不了S市。
“是,莫总。”岑蔚嘴角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退后了两步,这才离去。走到电梯口还不忘回首扫了莫逸臣一眼。
总的来说,莫逸臣还是关心安小溪的不是?虽然欺负她,打心里怕是也是在乎她的吧?他跟在莫逸臣身边多年,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女人这般上心。
“逸臣哥,你不陪伯母多坐一会儿么?”李曼妮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站在他身侧问道。
脸上淡然的笑,自从那日在君临撕心裂肺的哭过一次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还有事,先走了。”莫逸臣看了她一眼,琥珀色的眸光里依旧没有情绪,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改变态度。
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身形修饰得很是完美,却好似笼罩着一层冰寒的外壳。
李曼妮暗暗紧握了拳头,咬了咬牙拼命的抑制住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李子铭说过,不能再一味的纠缠着他,她能做到,只希望有那么一天,他能够完全的接纳自己。
从S市到片场约莫还有半个小时车程,听说是个古城,民国时期留下来的。
Eric专注的开车,车里抒情的音乐催人犯困,安小溪坐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闭上眼车一颠,又立马睁开。
“你在顾盼那里住了一晚上,都聊了些什么?”Eric随意的开口,一路上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啊?顾盼?”安小溪浑浑噩噩的脑袋一下子没能想起来她说过的谎言,疑惑的看向Eric愣了愣。
话音方落又立马精神起来,想起了短信的事,讪讪笑道:“也没什么,就聊了下娱乐圈里的事。”
说着,她眸光撇开,下意识的不去看Eric,心里再清楚不过,哪里有和顾盼聊天,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小乖,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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