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照料李母的身子。
红袖不解的问道:“王妃,他们这样对您,您为什么还要管他们?”
梓萱冷静的说道:“祖母已上花甲之年,若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我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虽然是为了自己着想,但说到底,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红袖低头道:“王妃,对不起,我若不说话,你们就不会吵起来。”
梓萱安慰她,道:“是李欣然挑事在先,错不在你,且就算没有你,我和他们也避免不了争吵。”
红袖点了点头,她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让梓萱意外的是,她们主仆二人刚迈出李母院子,竟看到了王子献和相九。
“王爷?”梓萱好奇的喊道:“你怎么在这?”
“回王妃。”推着轮椅的相九道:“王爷嫌屋里闷的慌,要出来走走。”
出来走走?
梓萱表示怀疑的瞧着他们,腹诽道:府中这么大,你们能恰巧遛弯到这里?真的假的……
王子献看向她,毫无波澜的问道:“家常聊完了?”
“算是吧。”梓萱叹了口气,走过去,让相九歇息,她来推着轮椅,道:“王爷,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吧。”
王子献能感觉到她的低气压,简短的应了声:“嗯。”
夜深,李府今夜红灯高挂,佣人们来来去去,忙个不停。
仔细听的话,还有摔摔打打的声音。
王氏死死的抱着储存盒,“老爷,这是我给欣然留的嫁妆,你也要抢了去!”
李嵩心一横,命人硬夺了出来,道:“只要有我在一日,必不亏待了欣然!”
李欣然哭道:“父亲骗我!在祖母屋里,父亲连一个奴婢都不敢责罚,更何况别的。”
“难道父亲忘了,女儿至今未入族谱,遭人多少白眼,父亲不公平!”
听到“女儿”俩字,李嵩想起方才母亲说,梓萱对欣然的身世起疑,若是去皇上那告发,滴血验亲,且不论官声不保,说不定还会抄家被贬。
他心中一寒,当着下人的面,狠狠的说道:“说到底,我不是你亲生父亲,受得了,你便在府中安生将养着,倘若受不得,便和你母亲,重回郊外去!”
此言一出,王氏母女皆是一愣,李欣然吓傻在原地。
王氏哭道:“老爷,不可啊!”
“那就记住我说的话!”李嵩拿着存储盒,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