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面色成了猪肝色,觉得被楚渊拂了面子,还是当着那么些下人的面,可碍于面子却是不能当众发作。
楚懿不敢发作,旁边的宋浅浅也没敢出声,想都没想到平时看着温润如玉,一点脾性都没有的楚渊会说出此话来,
孟挽则是望着楚渊,微微有些怔愣,本来想着楚渊会偏帮着楚懿,毕竟他与楚懿怎么也是兄弟,有血脉关联,而她只是一个旁人。
倒是没想到楚渊却是偏袒护着她,帮着她说话。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袒,难免让人有些动容。
有楚渊撑腰,孟挽的腰板也挺直了不少,气定神闲地看着宋浅浅开口道,“说来,信鸽认路,怕不是这信鸽就是你故意让飞到这院子来,然后借这信鸽故意生事的。”
既然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这两人步步相逼,孟挽也不打算轻易让他们全身而退。
若真是那般,日后还是会觉得他们是好欺侮的,说不定哪天就欺侮到头上去了。
就得抓住他们的小辫子不放,让他们知道,她孟挽,也不是个好惹的主!这般他们日后做同样的事之前,也会掂量掂量后果。
宋浅浅没想到孟挽还能倒打一耙,气得泪都顾不上抹,脸色通红地看着孟挽:“你怎么可以这般说,我又不是那种心思恶毒,故意生事之人!”
可虽然宋浅浅极力否认,那些还在四处搜寻的小厮动作还是是停了下来,谁也不敢动作。
为首的小厮下意识瞧向楚懿。
都是精明人,心知肚明就是有这么一种可能,毕竟两院一向是不和,宋浅浅若是动些手脚也无可厚非,毕竟这后宅就是藏污纳垢的地儿。
更况且,眼前孟挽瞧起来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楚渊即便再是不受宠的庶子也罢,若真是宋浅浅故意生事,这位闹到王爷那边,此事也是个没完。
楚懿是主,宋浅浅为客,王爷再怎么责罚,也不会责罚到他们头上去,届时,吃不了兜着走都是他们这些下人。
楚懿也不是一个蠢的,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小厮能想明白,他自然也能想明白。
虽是与宋浅浅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虽是他也不至于冲冠一怒为红颜,因宋浅浅将这事情闹大,更不愿意因宋浅浅让自己受到责罚。
拉着宋浅浅就往外走,“浅浅,我们走,不至于因为一只信鸽与这些人纠缠。若是你实在欢喜,我再让人给你寻一个与小灵儿差不多的。”
宋浅浅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到楚王那里去,有台阶下,也就下了,三两步跟着楚懿头也不回地离开。
孟挽瞧着宋浅浅离开的背影,来时气势汹汹地来,离开时,灰溜溜地离开,不必想,宋浅浅此时一定十分憋屈。
不过宋浅浅憋屈,她却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浊气,心情从所未有的畅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渊为她撑腰,她如今看着楚渊这男子是越看越顺眼,感觉除了身体病弱些之外,其他一点缺点都寻不着的那种。
不过还是有几分好奇,楚渊为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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