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玻璃和琉璃有相似之处,因此一般的鬼都会就怕玻璃。所以当廖晓芳看到地上的玻璃瓶时,并没有马上扑向廖锤子,而是谨慎地观察四周环境,我和阮大伟身上都撒有芦苇叶的粉末,因此到不担心她看到我们,过了十几秒之后,廖晓芳终于还是飘到了廖锤子的身边。
“昙哥,她在哪儿呢?”阮大伟小声的问道。
我指了指廖锤子所在的位置,告诉他廖晓芳要动手了。
鬼魂伤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鬼上身,接住对方的身体做一些自杀自残的事儿,我看到廖晓芳正慢慢的进入廖锤子的身体,渐渐地廖锤子的鼾声停止了。看到这儿我赶紧从屋里窜了出去,手里拿着一个竹筒。
这个竹筒有些说法,是一种特殊的毛竹,取其根部,并雕刻上八卦,另一面的是地藏经文,地藏经可以劝解鬼的执念,而竹子根因长于地下,而枝帽通天且中通干直,属于天地间阴阳协调的物种,用这种竹节拔火罐儿,可以把刚刚侵入人体的鬼魂勾出来。同时因为竹子根部多吸地气,对鬼也不会造成伤害。
因此可以在短时间内,作为一个承鬼的容器。
我让阮大伟用香塔把廖锤子的七窍封住,然后在猪筒内烧了一张黄纸,趁着纸还没烧完,赶紧把竹筒盖在了廖锤子的脑门上,同时口诵敕符令,很快我就感觉到手里的竹筒,发出嘶嘶的声音,这说明廖晓芳已经被我吸到竹筒里了。
用芦苇叶把竹筒盖子封好之后。我和阮大伟快出赶去了廖晓芳的坟地。
“咱这是干嘛?”因为事先我并没把这个几乎全都告诉阮大伟,这时突然带他去廖晓芳的坟地,让他颇为不解。
“黑白无常在坟地等廖晓芳呢,咱把他直接送走,就省的在超度了。”我刚一说完,阮大伟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你,腰又不行了?”
“昙哥,咱这不是去作死吧,还黑白无常,你怎么不说阎王爷啊,如果他们要是顺道把咱俩也带走,那可怎么整啊。”原来阮大伟是被我的话吓着了,这才停住了脚步。
“哎,你不是一直想死么。要真被他们带走了,反倒省心。行了你快别瞎想了,到那儿别乱说话,什么事儿都没有,快点儿误了时辰就毁了。”说完我不再理会阮大伟,快步朝廖晓芳的坟地跑去。
跑到坟地的时候,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此时天边已经发白,看样子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
“快把这点儿纸钱烧了。”说完我从腠理掏出一大把之前,样子和我们平时祭祀时用的纸钱并误差别,只是这些之前上印着的是黑白无常,阮大伟掏出打火机把纸钱点燃,而后黑烟骤起。
“慢点儿烧,等着日出就行了。”说完我把竹筒扔进了火堆里,随着纸钱儿越烧越旺,竹筒上盖着的芦苇叶,很快就烧着了,与此同时,天边儿出现了第一缕阳光。我看到廖晓芳的魂魄从竹筒里慢慢飘出,伴随着这些纸钱产生的灰烟,一点儿点儿上升,而升至半空之后,廖晓芳消失了。
我打了个哈欠,告诉阮大伟没事儿了。
阮大伟左右看了看,问我:“昙哥,黑白无常呢,我咋没见着呢。”
“你是不是身体已恢复,智商就下降啊,二十几岁的人了,什么都信啊。”说完我不再搭理他,晃着身体朝村里走去。
回到廖锤子家,他还躺在炕上呼呼的睡着。我和阮大伟挤在廖晓芳的床上,勉强休息了一会儿。
“昙哥,刚才黑白无常那个,到底怎么回事儿。”阮大伟好奇心还真强,刚顾过命来,就开始关心没用的。
其实我是用的阴阳术里比较传统的一种方法,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一天之中昼主阳,而夜主阴。而在日出的瞬间,相传阴阳之门将会打开,这时黑白无常会把那些遗落在阳间的鬼带走,不过因为拉鬼的冥列名额有限,因此需要烧些纸钱。
“靠,听着根真的似的,那你说,那边儿就没有春运么,那要买不上票咋办。”
“我哪知道,我也没死过,要不你试试。”我因为困得厉害,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他闭嘴,果然我刚说完,阮大伟就消停了。
我俩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再睁开眼,廖锤子不知道又去哪儿野了。阮大伟的腰又恢复到了早先的状况,因为我们睡的床就一个床板,因此下床之后的阮大伟,身子挺的笔直,好像一根电线杆子。
“昙哥,要不我闻闻……”
“想都别想,没见到那个给廖晓芳发信息的人之前,你离酒越远越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给廖晓芳发短信的陌生人,有种特别的信赖,甚至觉得整件事儿,只要见到他,就会有答案,可是那人却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一个一直关机的电话号码,我们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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