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官抬眼看向佟锦霜,“娘娘怎么知道,微臣的冼松殿糟了贼!”
云官打量着她,昨夜的贼人不昨夜的贼人不是陆惜文的人,莫非是佟锦霜的人?可司长薄说,那些人是来造反的呀,而且,要是和佟锦霜有关系,司长薄也不会同意她把人放在刑部吧。
佟锦霜早就想好了所有的说辞,
“昨日父亲夜班上了折子,说宫内遭了贼,向皇上问了安,还特意提及了云官大人,怕大人受了那贼人的惊吓呢,臣妾刚好在皇上身边,便知道了。怎么?可有不妥?”
“没有。”
没有不妥,她要是说一句不妥,那不是在说是皇上不对吗,后宫不得干政,皇上当着佟锦霜的面批奏折且毫不避讳,她还能说什么。
“那么,大人就是承认了,这簪子是你弄坏的了。”
说着转向皇上,对着皇上娇滴滴的说,
“皇上,这簪子是臣妾母家给臣妾的陪嫁,臣妾一直仔细收着,本来只缺了一个角,本不想劳烦云官大人的,只是,皇上您说云官大人办事稳妥,把簪子交给她没问题的,臣妾这才斗胆请云官大人帮忙,我知道云官大人看不起我,觉得我是自降身份上赶着也没人要的女子,不愿意帮忙,大人若是不愿意帮忙,只说便是,何故要这样,故意弄坏我的东西?”
云官心里腹诽,得,脏水还在倔强的往自己身上泼,
“佟嫔娘娘,您也说了,簪子可能是那贼人弄坏的,这怎么能怪我呢?”
“谁知道那贼人听命于谁!”
云官真的是要被气笑了,阴谋论太可怕了,我一个女官,她一个妃子,我又不和你争宠,你何必对我咄咄相逼呢,有这样的功夫,你还不如去和皇后娘娘过过招呢,说不定扳倒皇后,她就成了皇后了,云官实在是搞不懂,她扳道她,有什么好处。
“佟嫔娘娘的意思是,我故意找人弄坏了你的簪子,还把人送到了刑部,您父亲的手上,让您拿了证据,现在来治我的罪吗?”
佟锦霜柔弱无骨的跪在皇帝身边,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吹花芙蕖簪是臣妾的心爱之物,臣妾一时口无遮拦了,只是,臣妾想,云官大人说起来也是敬虔帝京的小郡主,这敬虔帝京有不少都是云康王爷的老部下,臣妾想着,那些人会不会帮着云官大人。”
云官本来没想着对她赶尽杀绝,只要她不过分,她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但是她现在竟然敢中伤她的父亲,那她可就忍不了了,亏得她还知道她是敬虔帝京的小郡主。
云官忽然硬气起来,对着皇上扣了一个头,
“皇上,佟嫔娘娘微臣出宫的时候?特地向那位工匠要了这吹花芙蕖簪的图纸,微臣恳请皇上请咱们宫中的工匠来比对一下,看看簪子到底坏了没有,坏在哪里了!”
佟锦霜刚想说话,就被云官打断,
“佟嫔娘娘要是觉得这图纸也被微臣做了手脚,那咱们就把那位工匠请进宫来亲自比对一番,我相信,那为工匠亲手做过的东西他一定一眼就能认出来,最不济还有簪开宴喜的匠人,这样精巧的簪子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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