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付小嫩肩,看起来有点偏瘦,一双小手显得没精打采的握着毛巾,往肩膀以及颈脖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擦拭着,由于浴缸靠近了墙根,而且整个身体又被埋在了水里,其他的真的都看不清。
只等到她洗完出浴,用一条干毛巾擦拭着身上的各个部位时,二帮总算饱了饱眼福,但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心跳加速,或者行赏到了什么美景一样的激动,相反的到感到很没劲,因为那袁鸟祥的女儿身架骨太小,几乎还没有一点女人的韵味,正在二帮感到索然无味,准备撤离的时候,大概还是大意了,弄出了什么响动,那个女娃儿抬眼向窗外一望,可能就发现了二帮那双偷窥的眼睛。
似乎很出乎二帮的意料之外,那个女娃儿,不但没有大惊小怪大惊失色的恐慌表情,相反的到冲二帮莞尔一笑,然后匆匆的拿起自己的衣服,躲到里面去穿了。
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话,本来二帮还有点做怎心虚,感到很难为情,但是现在人家自己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难为情个屁去,所以二帮现在倒产生了好奇之心,那就是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心理状态会是什么样的呢,二帮决定要去好好的研究一下。
所以等到那个女娃儿打开了前门以后,二帮就特意跑道前面去对那个洗好澡穿好衣服的女孩子再次进行更进一步的观察,人家显然是很大方,对于二帮直射过来的目光,不躲不让,就好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又好像感到很是自豪的那种,这就令二帮感到很反感。
因为那二帮又想到了与自己默默对视了三年之久的史俊芳,那就是当时那个史俊芳大概也是这种心态吧,为有一个男孩子对自己仰慕或者痴情,只不过是感到骄傲和自豪而已,是根本谈不上什么真情实意的,也就是说自己几年的付出,只不过是一种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而已。
如此一想,那二帮心中不由产生了一股被骗上当和深深自责的恨意。
特别是当那夏天来临,厂里为了避开高温,实行半天工作制以后,二帮想再去看看那个女娃儿洗澡,发现那窗帘布被彻底的放了个实在,而再也无法观看时,那种恨意不知怎么就被升高加大了,所以二帮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那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她肚子给她搞大了。
当然如果用身体的直接接触,正像自己所写的《警梦》中警示的一样,不要说***大概**或者即使是双方都是自愿的情况下,那么象自己这样的一个成年男人都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把自己的精子搞到那个女娃儿所穿的小短裤上去,二帮也知道,那样做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如果那个女娃的那个部位,能被自己的****沾染到,想想都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有很多的人就是这样,一旦自己的想法钻进了牛角尖,真是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的,二帮果真就那么做了,而且还是一个晴空万里的炎炎夏日,虽然说事后也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愧意,但是毕竟做了,有时也感到沾沾自喜,我就做了,人不知鬼不觉,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难道就真的无人知晓吗,那么你二帮自己算不算人呢,天知地知不还有个你知吗,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殊不知天地之间神灵无处不在,自己做过的任何事,都是要承担后果的,当然那时候的二帮,大概心智已乱,是根本不懂这个天理的。
其实那酆都城里阎王殿前,正在有人把二帮告上一状,只不过那二帮现在不得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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