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清晰传入耳朵里,陆溪言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微顿。
“陆小姐,喻少他们在里面。”
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愣怔,她回头笑了笑,轻轻推开门。
目光被少年面前的酒吸引,澄澈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盯着。
少年慢半拍地看过去,接触到小姑娘的目光,竟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他明明,克制住了的……
突然出现的小姑娘走近,明明还是一如既往地软绵,怎么落在他眼里,总有种兴师问罪的前奏?
“言言,哥哥很乖的。”
喻江白摊开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孩儿的手心,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仰头凑近:
“让你检查。”
脑袋被小姑娘推开,少年没有任何不悦,乐滋滋地抱紧了女孩儿柔软的腰。
“你怎么来了?担心我?”
嗓音低沉喑哑,骨节分明的指头在女孩儿腰上画圈。
少年指尖似乎染了电流,所到之处一阵酥麻。
陆小姑娘没好气地攥住少年作乱的手:
“才没有!我顺路!”
喻江白轻轻挑眉,也不纠缠,白皙精致的脸庞贴紧女孩儿的腹部。
“喂喂喂!注意点!这里还有一个人!”
原绥直冒酸泡泡,又是一口酒闷下:
“你俩就不能顾及顾及我?”
开了一瓶度数轻的酒递到陆小姑娘面前,他扬了扬下颚:
“来都来了,喝一杯?”
有喻大资本家在,他也不指望小姑娘能喝上酒。
靠回自己的椅子上,他惬意地摇了摇杯中的酒:
“刚刚还说呢,鹿崽崽就是厉害,能让这棵老铁树开花,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啊……”
小脸微红,她推了推少年:
“哪有……”
原绥看透一切,撇撇嘴: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给我这个孤家寡人喂食了。”
他甩甩手,看着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少年,嘟哝了一句:
“这副模样,还说什么补偿呢,明明就是爱惨了……”
补偿?
陆溪言笑容微怔,扶轮椅的动作一顿,脑海里蓦地闪过字条上的字:
『喻江白是重生的』
心底没来由地慌乱,灯光暗下去,遮住了女孩儿眼底骤然显露的情绪。
“言言?”
手背被温热覆下,才发现是喻江白在叫她。
思绪乱成一团,她垂眸,扯了扯嘴角:
“回去了。”
敏锐地察觉到女孩儿情绪的变化,他微微垂眸,白皙修长的手叠放在腹部。
司机默不作声,车上的气氛莫名压抑。
指尖被轻轻勾了勾,她抬眸,撞入少年小心翼翼的凤眸里:
“哥哥就只喝了一口,一小口,我发誓……”
他轻轻勾了勾女孩儿的手指,从善如流撒娇:
“哥哥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深邃的眼底不是高高在上的冰冷淡漠,精致的脸庞也不是冷峻而面无表情。
“你别笑……”
她突然蹙眉,伸手遮住了少年满眼是她的凤眸。
为什么,他不像他了?
掌心下的鸦羽长睫轻颤,在女孩儿看不见的角落,一片阴冷淡然。
“言言乖,告诉哥哥,你怎么了?”
指尖摩挲着,攀上女孩儿纤细的手腕,脆弱得不堪一击。
“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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