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又为什么不阻止呢?
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宛若卿只觉得找不到那根关键的线,如果找到了,只要一拉,其他疑问全部都会土崩瓦解。
究竟是什么呢?
“对了,白总管又来催货了。”锦绣嘟嘟嘴,“这次似乎比上次急了。”
宛若卿摇摇头:“离契约到期的日子还有几天呢,让他不要急。”
“嗯,好!”锦绣点点头,“对了,何伯和我爹带来了京里的消息,说是十名女子选出来了,不过名单目前还不知道,传言中,似乎有宛家小姐名字,不过不知道是哪位。”
宛若卿点点头:“是哪位都不关我们的事。”
只要娘没事,宛府再无她关心之人了。
之前处处让着若离,也只不过是娘亲的关系,若是她这个妹妹心中并没有她这个姐姐,她亦不想有这个妹妹。
她原本在那个世界,便是孑然一身,这一生,有一份牵挂便好,不想再有太多。
主仆二人正说着,忽地听到地道里传来“笃笃笃—笃”的敲木板声音。
这是宛若卿和何伯商量好的暗号。
只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找她这么急,莫非有什么大事?
打开地道机关,果然是何伯,只见她急匆匆地道:“小姐,出大事了。”
“什么事?”宛若卿皱眉。
“刚才我们的人飞鸽传书,说中午的时候,西凉太子在相府做客,后来宛相爷找了两名姬妾作陪,还好生招待了他带去的两名西凉侍卫,没想到,下午太子一觉醒来,两名侍卫都死在相府厢房之中了。”
正文 燕凤月死讯
宛若卿眯起了眼睛:“有这种事?”
“西凉太子大怒,一定要让东陵国君给他一个交代,不然,两国交战,势在必行!”何伯叹口气,“看来,这次事情很棘手啊。”
宛若卿点点头,她倒是不在乎谁死了,哪个国家要交战,但是这事涉及宛府,便有可能涉及娘亲,她却不能不管了。*
若是宛府倒了,娘亲恐怕也会受连累。
此事似乎就想布好的局,让相府往里跳一般。
西凉侍卫在谁家不死,非死在宛府?
“宛府现在如何?”宛若卿想要知道更详细一点的消息。
“据说被封了,相爷一家如今移居到了别处。”
“何处?”
“据说,是澧王府。”
宛若卿睁大眼:“什么?!”
“据说是澧王的意思,说反正是一家人,女婿也是半子,如今相府被封查案,让宛府众人住在澧王府也是应该的,反正那边很大,住得下。”
“谁要他多管闲事?!”宛若卿有些恼,不过随即冷静了下来,“也好,住在那里,至少还安全些。”
比住客栈强,再说宛府那些人,如今还是“待调查”状态吧?
有裴澧夜在前面挡一挡,好歹查案的人不会那么嚣张。
娘亲是澧王妃的亲娘,查案的人,应该会手下留情一些吧?*
这样想着,倒也觉得有些好处了。
“他们打算怎么调查?”想了想,还是看看宛府的人要在外面住多久吧。
“朝廷正和西凉太子商议,信鸽上面的消息,并没有明确说。”何伯摇摇头,“西凉太子要立刻有个交代,朝廷方面,则说查案需要时间。”
这事还有的搞呢,京城估计现在已经戒严了。
宛若卿点点头:“只要我娘没事就好,其他倒也无妨。只是姓裴的那边,如今这么一乱,会不会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何伯点点头:“白总管晚上并没有来催货,可能他明天是不是来催再说,如果来催,便是准备此刻动手。”
宛若卿点点头,送走何伯,心中总是感觉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莫不是,裴澧夜这次事件,真的会影响到宛府,从而害到了娘亲?
想到这个可能,宛若卿更加坚定了必须阻止这次事件的决心。
奇怪的是,上京一乱,白璱反而停止了催货,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好像忙别的事情去了一般。
而上京那边的消息却一份份地传了过来,东陵终于和西凉太子达成协议,一个月之内破案。而西凉太子也有权自己查找线索,询问他们自己觉得有可疑的人。
西凉太子觉得,宛府的人都有可惜,所以经常上澧王府骚扰,甚至半夜上门,说是突击查案。
为了平复他的怒气,东陵这边又送了二十名歌伎,每日陪他饮酒作乐。
有时候,西凉太子夜宿澧王府,带着歌伎上门,一夜笙歌到天亮。
“东陵就那么怕他们吗?”宛若卿有些想不明白。
何伯叹息一声:“西凉人强马壮,东陵百年前才动.乱过,如今刚刚恢复元气,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这次人毕竟是死在东陵境内的,说到哪里去,都是东陵理亏。”
“倒也是!”宛若卿点点头,如今宛家的人都在澧王府居住,又要受西凉太子日日骚扰,想必娘亲也担惊受怕着,没有安稳日子过。
“还有一件事。”何伯想了想,叹口气,“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宛若卿抬眸,“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伯点点头:“据说那份定下来的十个西凉太子妃的名单里,宛家有两个人入选了。”
“谁?”
“说是八小姐和十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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