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很不屑地说道:“李东,你别在老子面前叽歪,有本事你拿东西给我看,再在老子面前说大话!”
衣若兰问:“李东,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没错,我还真有点证据……”说着李东掏出了车钥匙,往桌上一丢,“衣局长,麻烦你带人去我的车里找块石头。”
“石头?”衣若兰和刘永一齐看向他,迷惑了一阵后,又问:“跟案情相关?”
“相关,非常相关。”李东瞧着王小六不急不慢地道:“这小子和那卷毛捡了颗鹅卵石,砸了我的车窗,把鹅卵石留在了车后排。当时我看见那鹅卵石光不溜丢地很漂亮,一时兴起之下,我就起了收藏的心思,把鹅卵石收在了车尾箱。”说着一笑,“王小六,不如你猜一猜,那鹅卵石上面,会不会有小毛贼留下的指纹?”
“……”王小六闻言一惊,尼玛,这小子居然藏石头!?
衣若兰却一点头道:“很好,可以拿去技侦部门鉴定。”又转头道:“刘局,你带人去拿石头,我给市局技侦部门打个电话,让他们做好准备,连夜加班鉴定指纹。”
“好的。”刘永合上本起身,带了一个干警出门。
不由间,王小六彻底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砸个车窗、顺一个包,还得抹掉指纹毁灭证据,一个小小的治安案件居然牵扯到了市局的技侦资源,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有这个必要吗?
有没有这个必要都这么干了,人家衣若兰是市局领导,她要任性一下用技侦手段侦破一件并非刑事案件的治安案件,又有谁说不可以?
王小六睁大着双眼,眼睁睁看见衣若兰当着面掏出手机给市局技侦打了电话,又看见刘局长果真戴着白手套、托了个苹果般大小、正是卷毛砸车的那枚鹅卵石进屋,一时下,王小六的额头上布满了针尖大小的汗珠,惶恐不已。
此时此刻,王小六已经渐渐明白,难怪李东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怕胡所长整他。原来他早有准备,他不但有人撑腰,还把那颗砸车窗的鹅卵石作为证据藏了起来。
而李东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当时他见胡所长明显有包庇王小六的迹象,便不露声色地将这颗石头藏在了车尾箱,不见衣若兰打死都不说。
一切都按照李东的预料进行,胡所长果然包庇自己的人、衣若兰果然闻讯赶来、王小六果然一口咬住不承认,直到这颗石头摆在了桌上、直到卷毛男土战战兢兢地请求宽大,王小六这才哭丧着脸、垂下了头。
“王小六,你还有什么话说!?”
衣若兰寒着脸站起身,盯着他半刻,见他只是不吭声,便转头令道:“铐起来,带回局里!”
“是……”刘永一挥手,两个干警拿着手铐上前,卡擦一声,将王小六拷了起来。
不用多久,那偷走的白色女包一毛钱没少地回到了李东的手上,然后,两个干警将王小六两人摁进了警车,再然后,胡所长一个劲地向李东赔礼道歉,又哭丧着脸请求衣局长从轻处理,可衣若兰恨他陷害李东,便把柳眉一挑,看向刘永道:“刘局,这件事情不能算完,明天我要见到你们分局的处理报告,对徇私枉法、玩忽职守的干警,该处理的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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