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绝无奈地看着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月楼舒,怎么叫都没反应,再看她眼神死死盯着他身体的样子,眼珠转了转,提高声音道:“舒儿就那么喜欢看我的身体?那不如过来摸一摸好不好?”
月楼舒前面一句没听到,就听到水光绝说什么摸一摸,眼神一亮道:“摸什么?”
水光绝凤眼微眯,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这小女人居然真的是在对着他的身体胡思乱想,脸色有些不好看道:“舒儿刚才看到哪里就摸哪里便是。”
月楼舒看着坐在虎皮毛毯上只穿着雪白丝绸长裤的水光绝,从下面一直看到上面,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水光绝的身体真是太完美了,再加上他为了方便,将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全束起自然的垂在胸前一边,别提有多诱惑了。
月楼舒情不自禁地走过去,眼神激动的看着水光绝问道:“真的要我摸?”
水光绝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真难得他这么风流潇洒的人会做出这种动作,显然是被只知道美色的女人给气到了,偏偏眼前的人还毫不自知。
水光绝深呼吸一口气道:“舒儿只要不怕光绝受凉,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就是!”
月楼舒这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简直没救了,这个时候居然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她是太久没碰男人憋得走火入魔了?还是骨子里她就是天色好美色的人?
想来想去月楼舒将所有责任都怪到这具身体是原来蓝雕公主的原因上,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蓝雕公主,然后朝着水光绝软声道:“你快开始吧,我在你旁边守着。”
水光绝看着终于开始正常的人勉强叹了一口气道:“舒儿将临风给你的那块手帕拿出来给我咬着,刚才说了几遍你都没听见。”
月楼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急忙从怀里拿出那块手帕,折成一个小长方形送到水光绝的嘴里。
水光绝咬住手帕,眼神认真而情动地看了一眼月楼舒,然后握着到对准自己的胸口,虽然他可以反手从背后下刀,但是他怕有什么偏差,还是从前面下刀准确。
月楼舒此时完全忘记了其他,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水光绝,心里揪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忘记了,她多次说过让她来下手,但是水光绝不同意,说她到时候会下不了手,现在她是真信了,看着水光绝拿刀她已经心痛的要死,更别说自己亲手砍一刀下去了。
水光绝拿着刀抵在光裸的右胸,后背的图案位置他已经和舒儿确定过很多遍,位置是不会弄错的,只要这一刀下去,是死是活马上就知道了,将珠子给舒儿他心甘情愿,不管这个珠子究竟代表着什么。
水光绝在月楼舒担忧鼓励的目光下,闭上眼用力一刀朝着自己胸口刺了下去,鲜血立刻顺着刀尖刺进的位置喷涌而出,月楼舒顿时眼睛就红了,可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水光绝。
水光绝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这一刻的疼痛超越了他以往任何一次受的痛,不但是五脏六腑像是要移位一样,就连骨子里都疼得颤动发抖,看来这一刀的位置一点没错。
水光绝忍着超越极限的痛,刀尖再次猛力向下,这点痛他一定可以受得了,百里临风当初都尝过了这种痛,他也一定可以承受。
水光绝当着月楼舒的面,握紧刀柄再次用力一刺,然后猛地一个旋转,将刀测过直接扯开了一道大口子,手猛地伸进去一抓,浑身猛烈抽搐一下,狠心将摸到的珠子取了出来。
月楼舒早已经泪流满面,可是她没有哭出声,一动不动地看着水光绝受苦受痛,水光绝为她受的痛苦,她会认真的记住,以后不让他再受这样的痛苦。
当水光绝握着手上洁白温润的珠子向后倒去时,月楼舒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他,打开药瓶拿出药,拿下他嘴里咬着的手帕就要往水光绝嘴里塞:“快点吃了药,吃了药就没事了。”
水光绝靠在月楼舒怀里虚弱的喘气,身体颤抖强忍着剧痛摇头:“舒儿你别乱,你发现没有,我的头发没有变白?”
月楼舒愣了一下,低头看了水光绝乌黑如墨的发丝和依然年轻的容颜,惊叫道:“怎么会?你没事?”
水光绝也是心中震动不已,声音虚弱道:“看来我选择自己动刀是对的,这个珠子,似乎我拿出来就不会有事。”
月楼舒没有去看珠子,先是将水光绝胸口的刀拔了出来,然后给他撒上金疮药,拿起丢在地毯上的衣服给他披上才开口道:“珠子现在还在你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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