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不愿意见安传武用那忧伤用情至深的眼神看自家媳妇,早干什么去了。【零↑九△小↓說△網】
他可是想着办法打听清楚了,自己媳妇与所谓二表哥口头上有婚约。可是正值岳父重病,那二舅母随即毁约应承了另一门看着显赫的婚事。
那时候也没见安传武反抗多厉害,除了借酒消愁就没见其它动作。
刘政就有些看不起,娶都娶了,又跑这来做什么深情状!
他往前挪了挪挡住安传武的目光,伸手搂住对方的肩膀,笑:“安兄怎么还没回京去?岳父一家正在丧事不好招待你,走,跟我街上找个好馆子去。”
也不顾安传武挣扎,硬拉着走了。
玉萱笑了笑,无事一身清,这几天也着实跪的膝盖疼,转身回屋休养生息去了。
而江氏族里议事厅里,已经吵翻了。
江睦彬黑着脸,提出分家一事,惊呆了议事厅里的诸位长老和江睦霖。
江睦桐心里有了这个想法,正想着什么时机提出来的好,谁知道江老太太刚出完殡,二哥就在议事厅里喊来了诸位长老和两位兄弟,一开口就是分家事宜。
他回头看江睦霖脸色,果然大哥的脸阴沉出水来,显然二哥是没同他商量贸然就提出来分家来。【零↑九△小↓說△網】
江睦桐决定静观其变,先不往里掺和,看看大哥和二哥以及族里人的意思。
当年他们老大房和老二房也是在祖父出完殡就开始分的,为了大宅和田产吵闹了半年有余。
江睦桐心里长叹一口气,这一次不知道吵到什么时候。
族里都是靠着他们家吃饭的,就是有个老二房的族长,那也是江睦桐这一支的嫡亲,因此江睦彬提出分家之后,众人陷入一场诡异的寂静之中,没人搭话。
江睦彬扫了众人一眼,心里不屑,又开口道:“其实我们这一房的情形,大家心里也有数。即使当初老太太在时,也实际如三家,各过各的的了。我同三弟带着家眷,这几年都是在外奔波,几乎没有回过老宅。但是每年都向老宅公中交着银子,却一分没从公中拿过一分银钱。倒是大哥,家里一有重要的事情,就要我和三弟出份子钱。”
江睦霖面色更加凝重,目光瞪着面前的地砖,似乎要看出个洞来,江睦彬瞟了一眼,并没有停下话头。
“最近大哥缺银子,老太太曾经找我要过。可惜我一个人在江州奋斗,很久没从家里得过一分支持,因此上手头有些紧。这次老太太过世,我回家一看...呵呵,庆和院真是空空如也,库房里也连根草都没有了。今天不止为了分家,我也想问问大哥,我庆和院的东西,都是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挣来的,到底去了哪里?”
他话一出口,议事厅里顿时嗡嗡想起来,众人皆低头接耳。
每家或多或少都有眼红别人财物的矛盾,可就是想要,那也得暗地谋算,哪有嫡系长房这样明抢的?
江睦霖面色由红转黑,抬眼怒瞪江睦彬。二房庆和院不过明面上那些值钱的摆件,库房里也不过是那钱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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