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蜀帝还年轻,可以生大把的孩子,蜀国的三皇子不就是去年生的吗?
所以他现在疼二皇子有什么用,等有了其他孩子,这位二皇子也就不怎么重要了。
蜀国使臣反击道:“林尚书刚才不是说梁国事务已有四皇子处理,梁帝再疼五皇子,只怕也有心无力了吧?”
林清婉就冷下脸道:“事务是由四殿下处理,可我等只认陛下,陛下但有所命,我们莫敢不从。”
闵尚书也冷哼道:“我们四殿下谦恭孝顺,我皇之意便是他之志,自然不像有些人阳奉阴违。”
要不是要留余地,闵尚书差点明说蜀帝不孝了。
蜀国使臣有些怒,却不好深究,他们的皇帝违逆先帝之意闹得天下尽知,他们想洗白也不可能。
大皇子做人质这事太过重大,他们根本就做不了主,只能报回蜀都,让群臣和陛下做决定。
但在此之前,双方的其他合作却可以同步进行,不然等交换好人质,黄花菜都要凉了。
和蜀国的谈判每天都在互相微笑点头中开始,然后在吵架中结束。
梁国这边与会的多为兵部的官员,蜀国那边也是,带头的就是他们兵部的尚书。
所以一群大老爷们嗓门都不低,吵到高潮时还会动手,闵尚书就冲对方掷过杯子,但喝了一杯茶后俩人又坐在一起商议派遣刺客去杀项善的事。
这种谈判方式林清婉更喜欢,之前她与温迪罕的谈判更多的是要利诱,毕竟她处于劣势,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斟酌再斟酌,一个不对,温迪罕翻脸便全盘皆输,耗费的心力极大。
但与蜀国的谈判不一样,两国平等,甚至论国力,梁国还在蜀国之上,所以他们态度可硬可软,就是前一刻吵得如同杀父仇人,一转身又能好得跟两兄弟似的。
因为他们知道,再怎么闹,此时两国也不会闹翻。
盟约的雏形便在这种争吵中定下,请质子之事也被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各自的都城,请皇帝定夺。
这里离梁都较近,所以梁帝的回复早了两天到来,他同意派五皇子为质,在他同意时,五皇子已经准备离京。
与此同时,蜀国的兵部尚书已经开始着令调出十五万兵马听从梁国这边吩咐。
十五万,钟如英和卢真各握六万,剩下的三万兵马则交给还没资格坐在谈判桌上的林信。
本来闵尚书没想分兵马给林信的,毕竟他年纪轻,资历浅,经验也不足,但谁让人家姑姑在此,林清婉提了一句,闵尚书想了想便也答应了。
反正是蜀国的兵马,让林信练练手也好。
钟如英跟林清婉交好,自然愿意卖她这个面子,所以从自己手里挤出一万多兵马来,而卢真也乐意提携林家的后代,所以默认了。
兵马既已交出,蜀国自然没有再分配的权利,所以也没说话,此事便这么定下了。
两国使臣一边等待蜀帝的回复,一边开始应对起楚军越来越强势的反攻。
卢真也回自己的大营,开始骚扰楚军,拉住更多的兵力。
闵尚书看了看地图道:“项善想收回失土了。”
蜀国的兵部秦尚书也点头,“只怕兵力还会再增加,”他看向闵尚书,问道:“你们不是说有办法拖延他的动作吗?”
闵尚书便看向林清婉。
林清婉对他微微点头,姚时三天前就已经离开,现在估计已经见到姬先生了。
闵尚书就回头对他道:“秦大人放心,卢都护已经回去准备了。”
卢真守的是另一防线,直面项善大军,他回去后两天内便与楚军大小交战了七次,有时晚上还要互相搞突袭,似乎是疲于应对,刚开始还有输有赢,后面却节节败退,一连丢了两座县城。
楚军见状大喜,士气高涨,想要再接再厉,项善却及时止住,收兵回城,开始让人在新收下的两座城池中构建军事,以守城为主。
消息报来,闵尚书和钟如英叹道:“不愧是老将,老辣得很纳。”
“所以我才说他难对付,”钟如英道:“我等不论做什么,他皆能算得出七八分,如何能赢他?”
想要在战场上赢他只怕有些困难,俩人一同看向林清婉,“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你这边了。”
林清婉捏了捏手道:“姚先生已经去了,再等两日估计就有消息了。”
“不论我还是卢真都成名已久,他对我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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