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爷,生气了?”
赵朔不吭声。
“我是去办事,不是去玩的。”夏雨扯着他的袖口,“我发誓,没敢停留。”
他伸手揽她入怀,置于自己的双膝之上,依旧一言不发。
“赵老九,你说句话好不好?”她撇撇嘴,最后干脆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与自己直视。可是那双桃花眼太迷人,以至于就这样盯着他的时候,夏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男人长得太好看了。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忍不住想亲下去。
他挑眉,“看够没有?”
夏雨愕然回过神,突然笑着吻了下去。他显然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大胆,可转念一想,她是谁?夏雨,夏大爷!什么事没干过,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含着他的唇瓣,学着他的模样,辗转蹂躏。
吐气如兰,贪婪的汲取着属于他的淡淡香气,那种味道,真的好极了。她坐在他怀中扳直了身子,如玉的胳膊在他的脖颈处来回摩挲,而后慢慢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脊背。
赵朔蹙眉,这丫头太不要脸。
马车里,都敢这么放肆!
可——技术越发娴熟,滋味越发美好,怎教人舍得放开。
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最后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去。她想反悔,想抽离,已然来不及。他既然开始主动,那她只能服从,无从反抗。
“撩拨了爷,还想全身而退,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他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手心,已经贴在了她的二两蚊子肉上。
夏雨骇然瞪大眸子,她只是想逼他说话,没想到——可这是马车!
脑子嗡的一片空白,他却突然将她压在了身下,四目相对,眸中的炙热尽展无虞。薄唇相抵,她觉得唇瓣都有些麻木肿胀,更要命的是,不但他起了反应,她的身子也跟着火热起来。
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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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梨宫。
一曲琵琶音作罢,流转琴弦止音符。
抬头笑问君王意,可得欢心二三两?
沫贵人怀抱琵琶,笑看眼前的君王,一声低唤,温柔至绝,“皇上。”
赵禄回过神,紧跟着笑了笑,“你这琵琶愈发精进,足以教人神魂颠倒。好!极好!”
闻言,沫贵人起身,怀抱琵琶行了礼,“多谢皇上赞誉。”
“起来!”赵禄伸手,将她拽到跟前,而后细细打量着她那双白净如玉的手。指尖纤细,指甲都修得整整齐齐,格外的漂亮。只是因为常年拨弄琴弦,指腹处,有少许的硬茧。这是弹琴之人无可避免之事,若然一个个十指纤纤,还怕会被琴弦割了手。
“皇上难得来一趟,嫔妾做了皇上最喜欢的栗子糕。”沫贵人浅笑盈盈。
赵禄点了头,便有宫婢将栗子糕快速呈上。
沫贵人眉目含情,温柔脉脉,瞧着赵禄的眼神,几乎能拧出水来。眉目如画,美人如斯,那一颦一笑间可谓风姿绰约,常人难及,“皇上,尝尝看。”
“你做的栗子糕素来是最好的,宫里的御厨都比不上。”赵禄咬了一口栗子糕,含笑赞誉。
“皇上谬赞,嫔妾愧不敢当。”沫贵人行礼,一旁的宫娥上前,将琵琶接了过去。
听说夏雨也很喜欢吃栗子糕!
赵禄眉头微蹙,扭头望着案上的栗子糕,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忽然道,“顺子,把栗子糕打包一下,送去睿王府,就说是朕赐给夏雨的!”
顺子偷偷瞧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沫贵人,皇帝有命,谁敢不从。急急忙忙的收拾了桌上的栗子糕,而后放在食盒里,快速让人送出宫去。
沫贵人不解,“皇上,夏雨是何人?”
赵禄深吸一口气,“九皇叔的内侍,睿王府之人。不过也是朕的朋友,用她的话来说,那是兄弟。拜把子的,好兄弟。”
“若是皇上喜欢,嫔妾可多做一些。”沫贵人颇识大体。
“不必,她若喜欢,改日让她自己进宫。趁热吃,许是味道更好。”赵禄朗笑两声。
沫贵人稍稍一愣,皇帝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小小的内侍,上了心?尤其这笑容,她入宫那么久,还真的从未在皇帝的脸上,看到过如此欢心之笑。
发自内心的笑。
笑分好多种,有高兴的,有悲伤的,也有咬牙切齿的。
而现在,叶尔瑜的笑容,就足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眼见着赵朔抱着夏雨进府,脚下的地板砖都要跺烂了。可惜,如今赵朔连正眼都不愿意瞧她,何况是将来!谁人不知,在赵朔的眼里,只有夏雨一人。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就因为他是男儿身,我是个女子吗?”叶尔瑜切齿。
杏儿蹙眉,“小姐,不如咱们再去问问吧!上次不是奏效了吗?这一次,咱就说好了,不要半条命,直接要一条命。”
“好!”叶尔瑜怨恨的盯着养心阁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