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着,及时攥住她纤细的腕子。顺势将人扯进到胸前。
“太过分了吧!”那边秦瑱突然委委屈屈地出了声,“小皇叔,你要和婶婶亲热,好歹也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啊!”
秦穆斜眼睨他,“你若识趣,就该悄无声息地自己滚回去!”
“我不回去!”秦瑱气鼓鼓地,“太子中秋选妃,母妃趁着机会,正急着也给我物色。府里那两个已经够让我头疼了!”
秦穆笑了声,并未说些什么。
水面回廊上这时走来两个身影。一个是蓝羽,跟在他后面的,正是建德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陈休。
秦穆隔空看着那两个人眯了眯眼,将殷笑放开。
不过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到了水榭门口。
蓝羽只通报了一声,便留在了门外。
陈休含胸垂目,膝盖一弯正要下跪,却被秦穆出声阻止了。
“陈公公是宫中的老人儿了,不必如此大礼。”
陈休也没坚持,捏着略微奸细的嗓音,不卑不亢道:“奴才谢王爷体恤。”说完恰到好处地抬起头,又冲着秦瑱也笑了笑,“哟,翼王爷也在。那奴才可省了一趟事了。”
“省事?省什么事?”秦瑱不明所以。
陈休笑道:“皇上让奴才来传口信儿,今晚在酉时一刻在镜花堂设宴,还请两位王爷准时出席。”
“可不可以不去啊!”秦瑱率先哀嚎出声,“去了还得听我母妃念叨。陈公公,劳烦你去回禀父皇,就说本王身体不适,不能出席。”
“哟,这话儿奴才可不敢传!还是王爷自己去和陛下说吧。”陈休说着,目光似有若无的从殷笑身上瞟过,又冲秦穆深施一礼,“晖王爷,陛下说了,今晚是家宴。所以务必要求全家团圆。”他将那“团圆”二字微微咬了重音,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秦穆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目送着人走远,一时间微蹙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瑱在那边摸着下巴,直犯嘀咕,“白贵妃的胎不稳,昨天闹了大半宿。父皇今天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摆酒设宴?”
秦穆听见他提起此事,倒也忽然想到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白贵妃的胎到底怎么回事?”
“小皇叔你不知道?!”秦瑱闻言诧异,“你不是号称情报天下第一么!”见秦穆面色冷峻,蓦地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忙老实答道:“我府里的荣国夫人赵氏昨夜在宫中陪着母妃。我听她说,好像是因为有邪物作祟,冲撞了白贵妃的胎。”
“邪物作祟?”秦穆眼皮突了突,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嗯。”秦瑱点头,“我也不太清楚,是巫先生这么说的。昨晚白贵妃的胎,还是他帮忙保下的。”
秦穆眸色更加深邃。他薄唇微抿,心头总隐隐约约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可仔细追究,却又不得其解。
肩膀上蓦地一沉,忽然多了份重量。
他回过神来。
殷笑整个人都靠着他,像是没长骨头一样,气息不稳,娇柔地实在做作又瘆人,“秦穆……我……我忽然也感觉身体不舒服。反正我还没正式过门儿呢,晚上你自己去宫里吧!”
咳……最近实在有点卡文。因为马上要进入完结卷了,完结卷不长。另外,明天会死人,让我思考一下,是死一个,还是死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