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秋眼风一扫:“你知道他是谁?”
苏梦语面色茫然:“我这玉佩,若是真的被人送回来了,那也只可能是他了。”说罢,苏梦语彻底瘫软下去,苏梦晗连忙扶住她,苏梦语便缩在苏梦晗的怀中“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梦叶饶有兴趣地看着苏梦语,见苏梦语不是在演戏,竟然是在伤心欲绝地痛哭,一下子就起了好奇之心。
苏梦语这么说,想来她是知道这玉佩是被什么人捡拾了去,说不定就是她肚子里那孩子的父亲呢。
苏梦叶兴趣大增,她真的很想知道,苏梦语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把那个人说出来,这样千辛万苦地维护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让苏梦语甘愿如此?
要是苏梦叶知道苏梦语是出于恐惧才不敢说出河清郡王的名字,她早就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苏岚秋被苏梦语哭得头疼,都想拿手边的砚台甩过去了。
苏梦晗见状,便焦急地说道:“父王,小语毕竟还是个孩子,性子也还莽撞,兴许做错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是别人教唆的。小语这几日身子不好,父王再这么着,若是吓坏了小语怎么办?”
苏梦晗不劝还好,一劝,等同于火上浇油。苏岚秋气的额上青筋都已经爆出来了:“吓坏了?老子要是能把她吓死了,也算是除去了一大害了!”
苏梦语听了越发地害怕,整个人躲在了苏梦晗的怀中,抽抽噎噎的,更不敢抬头看苏岚秋了。
苏梦叶暗自叹了一口气,她还想知道苏梦语肚子里那块肉的爹是谁呢,苏岚秋要是再继续这么发火下去,将苏梦语给吓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父王,女儿瞧着三姐姐这样子,怕是受了别人的欺负了。父王消消火,听三姐姐把话说完,说不定是别人给了三姐姐委屈受呢?”
苏梦叶的声音像是黄鹂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便如同夏日清泉,将苏岚秋心头的火气暂时熄灭了。
他粗声粗气地吼道:“孽障,还不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老实实地讲出来!说!这枚玉佩你到底是丢在了什么地方,又是何时丢了的?”
看着苏梦语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其实苏岚秋也有些怀疑,难道是河清郡王无意中捡拾了这枚玉佩,打听到是苏家女儿随身的物件儿,所以才厚颜无耻地上门来提亲?
不然的话,河清郡王肯定会直截了当地说,想要求了苏梦语做侧妃,怎么会说是求了这玉佩的主人呢?
若不是这个缘故,那么河清郡王就欺人太甚,明知道玉佩是苏梦语的,却故意说出那番话,是想将他苏家的女儿个个都侮辱个遍吗?
苏岚秋的双眼里都能够喷出火来了,好你个河清郡王!他一直都没有针对过河清郡王。在朝堂上,苏岚秋是有那么几次顶了河清郡王的外祖父沐恩侯,甚至还有一次,惹得圣人大发雷霆,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狠狠地训斥了沐恩侯一番。
但那也是公事公办,私底下,苏岚秋可从来没有跟沐恩侯过不去过,对周贵妃在后宫之中的所作所为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圣人的家务事,他跟圣人的关系再好,也毕竟还是君臣关系,手可不能够伸那么长。
苏岚秋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哪些地方得罪了河清郡王了,能够引得河清郡王对他有这么大的不瞒。
朝堂中不管是哪个皇子,就算是太子百里冥,虽然和苏岚秋现在已经算是扯破了脸皮,面上也还是笑眯眯的,可没有像河清郡王这样公然不给苏岚秋面子的。
不管这件事情如何,苏岚秋已经决定了,将来是不会帮助河清郡王一分一毫的。照这么个样子发展下去,就算是他帮助了河清郡王,河清郡王也不会领情,苏岚秋又何必热脸贴上冷屁股呢?
苏梦语被苏岚秋吓坏了。苏梦叶、苏梦晗和苏梦月三个人轮番劝慰了一番,苏梦语才抽抽搭搭地说道:“是在清虚观的时候……”
话还没有说完,苏岚秋一个杯子就照着苏梦语扔了过去!好在苏梦叶就在跟前,伸手一捞,将那杯子牢牢地握在了手心中。
饶是如此,苏岚秋的力道之大也出乎了苏梦叶的预料,那杯子里的水摇摇晃晃溅出来好多,幸亏不是滚烫的热水,不然苏梦叶的手非要烫伤不可。
苏梦月就舍弃了苏梦语,赶过来将苏梦叶的手捏在手里看:“可烫伤了?”
苏梦叶摇摇头,诧异地道:“父王?”
苏岚秋是恨得极了,方才那杯子丢出去了也十分后悔,要是万一苏梦叶没有接住的话,打在苏梦语的脸上,便要留下疤痕来了。
苏梦晗还不知道苏梦语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的事情,见苏岚秋下手这么重,不由得十分痛心,一心认定苏岚秋是因为宁文韵的事情而迁怒于苏梦语:“父王,就算是小语弄丢了玉佩,可这也不赖小语啊!谁承想这玉佩能丢呢?父王为什么要对小语发这样大的脾气?父王这么做,让小语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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