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关西貌似对郑东同情,其实他是借与郑东谈话中了解郑东这个人,继而扑捉到他正在猜疑郑东的某种身份,看郑东一副吊儿郎当的日子,逐渐打消了暗藏于内心的某种顾虑,不过他觉得郑东这个人前途不可限量,因此打起了其他主意,希望能与郑东攀亲带故,以此巩固两人的关系。
“郑助,你还没对象吧?”
“没有,人家骂我这样的人‘单身狗’,不瞒你说,我大学里年轻不懂事犯了案子,前不久刚从牢里放出来。”
“哦?你是在哪服的刑?”严老头故装诧异,其实郑东坐过牢的事,他昨天就从小小那里套出来了,“坐牢没什么,改了就好,对不起,我是不是冒昧了?”
“没事,都过去了,就当做人生的一场噩梦吧。”郑东并不回到他在哪了服刑,潜意思是让你猜去吧。
“说得对,其实坐牢也没什么,聪明人也难免犯错误,很多发迹的人都是从牢里走出来的,牢房是个大学堂啊,也是个大染缸,既长胆识,又长知识,经历过牢狱之苦的人,比没进过监狱的人有智慧,那是书本上学不来的。”
“听您这话,您也进去过?”郑东揣摩严关西的话,听他话的意思和看他的相貌,可想而知此人在集团公司里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必有一定的势力。
“真是个聪明人,不瞒你说,我们是同命相怜,早年因为投机倒把进去过七年。”严老头竖起大拇指夸赞,好像坐过牢是很光彩的事,“我就是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一个眼神就能交流到点子上,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郑东淡然笑笑,直奔主题,“严部长,你不会是想打算给我介绍个对象吧?”
“哈哈,郑助,你太精了,长青集团的前途就得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来继续发展,我老头子是不行了,你不愧是华南大学的高材生呀,一点就透,我正好有一个远方侄女待字闺中,北方大学女博士生,早年因为攻研课题耽误了恋爱,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与你年龄正好相仿,我看你们俩灰常合适。”
“哦?是吗?人家是北大的才女,我一个一事无成的王老五咋配得上人家?严部长,你不是拿我开玩笑吧?”
“哪敢,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我那侄女学历虽高,但为人善良,你们学识上也相当,依你们俩才智灰常般配,你若不嫌弃,我那侄女定然相中你。”
这个严老头,说话的节奏很快,还时不时喜欢说些网络词语。
“谢谢严老,我哪有资格嫌弃人家,人家不嫌弃我就烧高香了,不过,你侄女是……是不是长得……”郑东言下之意是不是长得很丑,那么好的条件,不是长得丑的话,咋还要相亲哩?
郑东从不奢望天下掉馅饼的事,深怕被馅饼砸破脑袋。资格老,不如人家命好,郑东现在身处集团公司的高层,想巴结和嫁给他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存在什么配不配的问题,一切皆是为了利益。
“郑助,你若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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