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意见的话,晚上与我那侄女见见?”严关西趁热打铁,“我侄女前几天从北京回来省亲,明天就要飞回北京。”
“好吧,承蒙严老不弃,谢谢。”郑东想起早上进公司时,严老头邀他晚上聚聚的意思,“您定地方吧,我去。”
“OK,这样甚好。”严老头惬意地笑道,“晚上下了班,我坐你的车过去。”
“行,让您老费心了。”
“客气!你忙吧,我们下班见。”严老头站起身,转身向办公室的房门走去。
“您老慢走!”郑东站起身恭敬相送。
严关西回头向郑东摆摆手,“你忙……打扰了!”话毕,关上郑东办公室的大门。
“老狐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样的“鸟人”,郑东这十多年来见多了,早上听严关西与小小窃窃私语,想来他们俩有非同一般的关系,郑东第一感觉小小完全可能是这个严老头藏在吴霭琴身边的眼线。
小小早上刚坐班不久便感到浑身不舒服,见吴蔼琴在办公室里忙,便偷偷地溜到员工宿舍去洗了个澡,把昨晚的馊味和污秽洗了个干净,洗澡时不经意间回想昨晚梦幻般的刺激,伴随梦幻的刺激感心神荡漾,可内心却恨死了貌似装傻的郑东,发誓一旦找到机会要把郑东往死里整,郑东早上不明所以,平白无故与她结下了这道梁子。
小小报复起人来的手段也够可以的,事后把郑东整的够呛,还差点导致郑东丧了命,当她最后获悉那人不是郑东时,肠子都悔青了。
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坐在老板椅上上网玩游戏的吴蔼琴抬头审视身穿职业套装走来的小小,心里的滋味顿斯象打翻的五味瓶。
“昨晚你们很快活吧?”
“快活?……我不懂您的意思耶。”小小的脸上堆满幸福的笑容,向吴霭琴故弄玄虚地闻着自己的衣服香味,“哎,一股馊味,难闻死了,那地太脏了。”
“你们……”吴蔼琴强忍恼火,可问题却问得直截了当,“你们那个了?”
“哪个呀?”小小藏着明白装糊涂,顾自得意地嬉笑。
“……”吴蔼琴气得脸象猪肝色,“小小,他可不是你的菜,小心你吃歪了嘴,牙不好,可不要啃硬骨头哟。”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这颗白菜被猪拱了?”没有外人在场,小小比较随便,嫣然笑着转到吴蔼琴的身后,对吴霭琴动手动脚,说话也没正行,“吴总,你是不是也想红杏出墙啦?按耐不住了,是吗?”
“你个狐狸精,少挠我,贱人……”吴蔼琴一把推开小小,与她嬉笑着打闹起来,“滚,再让我看到你勾三搭四,我处分你。”
“哈哈,就你嘴硬。”小小看她真生气了,连忙住手,但话语还是带着揶揄的成分,“呵呵,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