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囔着脸颊,盯着少年肩上绽放的梅红色,不言不语。
祝如疏似乎感受到少女的凝视,抑或是说对他肩上伤的在意,便弯着眉眼毫不在意道。
“我无事。”
祝如疏心中却越发不理解,他分明是欺她,不知为何他这小师妹偏偏又如此在意他的死活。
祝如疏抖了抖衣服,银针尽数脱落下来,尖端带着少年皮肉里的血色,触目惊心。
林鹭拽着他衣袖的手收紧了些,祝如疏为了配合她甚至需将身段放低了。
少女的语气听起来急躁又愤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她道。
“你都不珍视自己,那又为何想要旁人来珍视你?”
祝如疏敛了笑,他忽然觉得,似乎多扎几针也无所谓。
少女有些赌气道。
“她恨你…我可不恨。”
虽然这玩意总是欺负她,可是林鹭为了回家只能将其当祖宗,怎么敢恨。
她这说的都是大实话。
房中二人仅咫尺距离,犹如其间缠绕着千丝万缕的银丝将其捆绑在一起,越来越近。
少年微顿,另一只手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随即缓缓往下移,直知冰冷的指尖触上少女脖颈处的淤青,感受着她跳动的脉搏,和微颤的身体,他才又笑了出声。
“小师妹说得对。”
“方才我掐着你这处之时,为何又不想想。”
少女挽起的青丝正簪着那支祝如疏赠与他的白鸟簪,他将簪子拔下来,青丝如瀑般顷刻滑落。
簪子被递到林鹭手中。
他呵笑,恶趣味地将少女的指尖包裹其中,强迫她拾起簪子,将尖端抵在少年胸口处。
“若是师妹肯珍惜自己一点,方才便该趁我不备将簪子从这处……”
“捅进去”
他总是能用温柔的神色说出最神经病的话。
林鹭的指尖被他包裹在手心中,被迫紧紧抓着那簪子。
若是祝如疏此时看得见,还能看到她被逼得发红的双眸,颤抖到几乎握不住簪子的手,她咬着嫣红的唇珠,吐不出一个字。
他教她如何杀了自己。
这亦如那日在御云峰上,同她慢条斯理的商讨如何杀了沈若烟来得更方便。
林鹭手中抓着那冰冷的簪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不清楚祝如疏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真的捅他,还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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