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副市长追悼会的仪式一会即完毕了,他的灵柩由八名武警战士抬出殡仪馆的灵堂,南都市各界领导和向副市长的家属相继跟在灵柩后面为其送行。
未料,罗桂英在向副市长灵柩抬向殡仪馆门外时突然情绪失控,只见她猛然窜上前去拉住向副市长的灵柩嚎啕大哭、声泪俱下,一切的恩爱、悔恨和痛楚仿佛全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使之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工作人员和罗桂英的儿子赶紧拉住她,可不知罗桂英哪来的力气,硬是挣脱大家拉着她的手,向门外行走的吴霭琴窜去,抓住她就猛烈厮打,同时对她骂骂咧咧,什么话难听骂什么,一系列骂女人的词语如同放鞭炮般“噼里啪啦”,大家好不容易才把她们俩搀开,郑东和唐小小赶忙护着吴霭琴走出灵堂,向停在殡仪馆门前院落里的奔驰车赶去。
郑东把吴霭琴扶上奔驰车前座,同时吩咐唐小小开车跟来,然后赶紧上车,开着车紧跟在载着向副市长灵柩的车队后面,使他非常疑惑的是吴霭琴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你呀,即使装装样子也好啊。”
“我装不来,也不想装,我的泪水在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流干了。”戴着墨镜的吴霭琴表情木然,她从戴着墨镜的余光里早已发现郑东对她的不满,“我和老向说白了就是政治夫妻,履行的只是婚姻契约关系,哭哭啼啼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庄严肃穆地送他走,女人的心一旦被某个男人占据了,其余的男人也就很难再走进去了,哼,你还好意思怨我,我这辈子全被你个王八蛋毁了。”
“……”郑东歉疚地苦笑,“是,你怪我吧。”
“当然怪你,不怪你怪谁?”
“是,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吴霭琴气得咆哮,伸手狠扇郑东一嘴巴,“以后你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我和你拼命。”
“你……哎,打得好。”郑东无言以对,摸了下被吴霭琴打过的脸,感觉火辣辣地疼,“一报还一报,以前我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我好了,反正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还不清也要还,等你死的时候,我就像罗桂英那样为你哭丧。”
“你!最毒妇人心呀?”
“都是你逼得,哼,等着,以后你有的受,不管你是什么人,以后休想再离开我半步,否则追你到天涯海角,我也和你没完。”
郑东看眼发怒的吴霭琴,看她不像说假话,“你会吗?”
“你试试?”吴霭琴撇嘴冷“哼”一声,“我也会崩溃的,女人疯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头,刚才罗桂英哭天喊地,就是彻底崩溃的表现,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疯,狼牙舞爪把我抓得一身疼,她就是个蠢女人,我就不信老向的死与她没有关系,兴许某人就是因为她把老向害了。”
“是吗?我看她也不像个有多大心机的女人。”郑东故意这样说,其目的是想想听听吴霭琴怎么评价罗桂英,“我看她刚才确实是真哭,声泪俱下,装是装不出来的。”
“哭是真哭,我又没说是她策划车祸的,她还没那个本事,我是认为某人因为她把老向暗害了,你什么智商呀,听不懂人话吗?”吴霭琴满脸鄙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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